对面坐下,“不介意的话跟我说说?” 我静静地抽完一支烟,站起身,走到窗前,挑开窗帘往下看,傅斯澄还站在车边,低着头在吸烟。 炮友走到我身后抱住我的腰,把下巴搭在我的肩上,跟着我一起往下看。 “搞不懂你们。”他说,“你俩应该没在一起吧,但是他的心也真大。”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傅斯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