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是不是男女之事上你一直保持克制,给自个儿克制出毛病来了?”
我黑着脸道:“什么狗屁内心潜藏的欲望,老子只是被邪祟害了,说正事!!”
“哦哦……”
鹞子哥含混不清的应了几句,言归正传道:“从旅馆里逃走后,鬼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连夜离开了五龙口镇,孤身一人去了市区。
我们找了你一夜,第二天听路边几个人说,市区里出现了一个疯子,看见穿汉服的女人就去调戏,好在倒是不像见到茳姚时候那么失态,就是言语无礼,屁话特多,总归搞的是鸡飞狗跳的,还没被抓到,大家都说这是个变态狂,让闺女出门的时候小心点。
当时我们就想……那个变态狂该不是就是你吧?
想想你对茳姚做的事情,还真的是有可能啊!!
于是我们急匆匆的就往市区走,而就在当天晚上的时候,你又冲进了一个夜店,又是老毛病……满嘴的屁话!
夜店里都是一帮喝了酒的人,很多还带着姑娘,听你满嘴屁话的,能忍么?反正是……打起来了,你一个人和全夜店的男人在打架……”
我又一次沉默了下去,良久,才有些艰难的问道:“我没有使用玄术吧?”
鹞子哥摇头。
我又问:“没有打死人吧?”
鹞子哥再度摇头,顿了顿:“十七人被打成重伤……轻伤的,不计其数!”
我已经捂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现在的麻烦之处在于,有一个人……还没脱离危险期,不过这个人不是你打的,是无双打的!”
鹞子哥叹息道:“第二天我们是通过老白在一个垃圾堆里找到你的,似乎打了一晚上,你也累了,就在垃圾堆里睡着了,还有一茬人也在找你,据说是你昨晚打的人里有个什么大哥,找人要弄死你什么的,总之,呜呜喳喳的,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无双听不得这个,你也知道,所以有个人被他一拳头打得进了医院抢救去了,如果不是我们拦着,保不齐他就大开杀戒了,一个玄门之人如果铁了心要大开杀戒,普通人怎么抵挡?那可比那些什么悍匪造成的破坏性要大得多……”
这时候,张歆雅出来了,手里拿着手机,说道:“刚刚接到李家那姑娘的电话,抢救那人保住性命了,让咱们别管了,该走走,剩下的事儿她会摆平的……”
李家那姑娘?
我不解道:“是李降龙么?”
“不是,李降龙在敦煌那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