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江尧笑了一瞬,蹲下来:“过来,背你。”
叶柔趴上去,环住了他的脖子。
北京已经是深秋了,夜风有些冷,叶柔吸过几口冷气,醒透了:“江尧,要不我还是下来自己走吧?”
江尧笑:“自己走什么?一会儿摔路上,还要我哄。再说……你这轻飘飘的,又不沉。”
“哦,好吧。”她把脸颊贴到他宽阔的后背上。
路上很静,头顶明月高悬,又圆又亮,隔着衣服,她听到了少年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这种独处的寂静,很适合倾诉。
叶柔:“你打算用什么办法筹钱啊?”
江尧:“还没想好。”
叶柔:“那你……能不能不去赌车?”
江尧顿了下步子,目光暗一瞬。
叶柔继续说:“赌车好危险,而且……江尧,我不想你和别人打架,会心疼。”
野草一样过了二十年,第一次有人对他说“心疼”。
旁人看他打架时,会说他疯,会说他野,会说他狂,会说他不要命,却没人会说心疼。
叶柔是唯一的、不同的那个。
江尧心里好像被温温的糖水浸泡过,一片柔软甜蜜。
半晌,他笑了下,语气带着几分宠溺:“知道啦,我的公主殿下。”
叶柔:“江尧,你是金子,一定会闪闪发光的,风沙、尘土都湮没不了你。”
江尧把她往上抛了抛:“还挺会哄人。”
叶柔在他后脖颈里印了个温热的吻:“不是哄你的,是真的,我早就发现了。”
她的那枚吻就像树叶飘落水面,却在他心里勾起无数涟漪。
江尧挑着眉:“占我便宜呐?”
叶柔两只手抱住他的脖子,掌心摸到了他凸起的喉结:“不给亲吗?”
他啧了下嘴,痞气兮兮地笑:“给,随便亲,随便摸,小爷我不收你的钱。”
叶柔又碰了碰他的耳朵,搓了搓他的脸颊。
江尧任由她作乱:“今天胆子挺大呀?”
叶柔:“我胆子本来就大,只是以前藏得好。”
江尧:“那我看走眼了。”
两人说笑着到了楼下,宿舍楼已经关门了,玻璃门敲了好久都没人来开。
叶柔皱眉,有点苦恼:“完了,我们舍管阿姨睡着了。”都怪他们回来得太晚了。
江尧撩着眼皮,问:“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