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进来。”沈小叶说着就往外走,但玄参说她不进来。
沈小叶一出门,却看到朱太太急匆匆往她自家跑,荷包都掉了,她不由喊道:“朱太太,且等一等。”
话音未落,她已三步并做两步追上来捡了荷包还给她:“您有什么事吗?”
“我……”朱太太接过,后悔来找她,这毕竟是个孩子,再是在公堂上给女人鸣不平,也是个孩子,哪里能脏了她的耳朵。
沈小叶笑道:“没事儿,改天想起来再说也行。”
“嗯。”朱太太不好意思的点头,在她目送下来到门前推门。
可迟疑了一会儿,又转身道:“沈小姑娘,我听说陆公子前几天在打听那一家人,他是何意?”
“受祝娘子外甥周文辰所托,为其申冤。”沈小叶大大方方的说。
朱太太又问:“他毕竟是外男,不怕别人闲言碎语吗?”
“不是还有我吗?我也一起向各位打听过呀!
我们别无他意,不过是看不过眼。”沈小叶能迅速和各位邻居认识,还真是因为此事。
朱太太沉吟片刻,看看左右无人之后,终是靠近她低声道:“那人早在几年前,就与土胡同万百户之女相识。
你们把这话传给周家,其他就不要再管。”
说完果断走回门前,推门关门一气呵成。
沈小叶站在两家中间位置,半天没动,直到表哥来喊,她才笑着回家。
路不平,自有有铲。不论什么时候,老百姓的眼都有雪亮的。
……
开堂时间在下午,沈小叶没有想到,整个顺天府大堂外,站了一层又一层的人。
听衙役们说,人群都已经排到府衙大街上。
她想,或许是过年的闲人多,这个案子被广泛的传开。
今天如果不是因为有可能让她上堂作证,她都不一定能挤到前头来。
皂隶们特有的“威武”之声传说,人群逐渐被维推秩序的衙役们压下喧闹。
片刻后,惊堂木响起,原告被告皆上大堂,只不过耿举人有伤在身,是被抬上来的。
看客们原以为今日有不一样的说辞,不想府尹依故事问了祝娘子伤人经过之后,她还是无法证明自己没有主动伤人。
而那耿举人还求情来着。
却不料,府尹话锋一转,拿起一张诉状道:“耿世用,祝氏亲属状告你七年前蓄意骗婚,故意使用避子药更换其养生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