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头顶的凉棚没了,在这烈日当空之下,委实晒的很。
不想,附近有一摊主抱着一卷棚过来:“诸位仗义,借你们用。”
“多谢,散集后请老弟喝酒。”老爷子沈善宥连忙谢过,又安排大家搭起棚。
这段骚乱总算告一段落,衙役们锁走了杂耍班子,后边两个班也不敢在这献艺了,都急匆匆的离开坝子。
片刻之后,有更多的僧人持棍下山,五人一组在附近巡视。
现场逐渐恢复热闹,不过人却散去一部分。
而这边厢,把孩子交还其母的黄氏,回来后揉着眉心道:“方才乱起,有几家的布钱没收。”
“不要紧,那孩子如何了?”外婆林氏举目四望间,已不见了那孩子和母亲。
黄氏道:“嗓子可以养,但手上脸上有伤,也不知几时能好。
孩子的娘抱着他找大夫去了。”看到年轻母亲跪下给自己磕头,黄氏感同身受,幸好孩子救下了。
她道:“这猴子到底是野兽,养不熟的。”
“大舅母,抱孩子的猴好像不是杂耍班子的。”沈小叶凑过来说:“我似乎听见了不一样的哨声。
你们说,会不会是拍花子的手段?故意引起骚乱好拍多一些孩子。”
两婆媳闻言,刹时愣住。
“可有看见吹哨者?”问话从身后传来,沈小叶打了个激灵。
转头一看,原来是戒嗔师父,她心说大师为何总是无声无息的。
“见过大师,我没看见谁吹哨子,但在猴子跳上凉棚时,哨声是从那里传来的。
但乱起来时,我们和几家摊位都从小出口有送人下去,估计难找到痕迹。”沈小叶指向坝下一溜柳树。
这地方就在货摊下不远,且又离坝口的大树近,以声音控制兽类,位置得宜。
她是知道这位刚才和恒溪道长在树上救下孩子的,“大师,您抓到的猴子,是不是跟杂耍班的不一样?”
“不尽相同,还请小施主帮忙领我看看具体方位。”戒嗔抬手之间,四五僧人从左右行来。
沈小叶看看外婆,在她点头后跟着大师离开,但没一会儿,舅舅被派来护着她。
且低声道:“下次不可在外讨论,人来人往之中谁知哪个是人哪个是鬼。”
“舅舅,我猜对了,不然戒嗔师父也不会专门来探查。
而且,小玄猫也说听到了不同的声音。”她扫视几位僧人,他们都很认真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