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
许是发现沈夏闭目看自己专注,阿水仰着头呜嗷嗷叫了两声。
沈夏点了点它脑门,心道:这哪里是狗狗,分明是只小狼崽。
在他们兄妹四人搬回乡下的当天,就发现有这么一个小家伙儿占着厨房当卧室。
现今,它也成为这家里的一员了,只是只长年龄不大长个儿。
耳边听到水开的响声,沈夏停止烧火,起身掀开旁边另一个灶,米粥也已经煮好了。
她盖上锅盖时,就听到院外的车马脚步声。
沈夏急忙闭目出屋,就见二哥牵着马车进大门,大姐从车里跳下,只来得急拍拍她的头,就慌忙去掀门帘。
二哥沈恒与同来的兵校,一起把大哥沈黎抬进房。
沈夏看到大哥衣衫被剪破,上面一片片干掉的血迹。
她趋步向前,手臂却被跟来的同村大婶抓住,“阿夏,你哥这是?怎么流这么多血?
他不是在京营刚升了总旗吗?
才太平几年,不会哪儿又要打仗吧?”
沈夏蹙眉,听着几位乡邻的窃窃私语。
“看着伤的不轻呀?”
“这到底出啥事儿了?”
“这黎哥儿,好不容易借他爹的名头,谋了个好差事,现下……”
“听说前段时间,有皇子进山狩猎,会不会……”
“混说什么?都回家做饭去,要么就下地薅草松土。”涂族长出声喝斥,把跟来的邻人赶走。
他转身看了一眼不做声的沈夏,叹着气抬步往正屋去,不一会儿就与沈恒和几位兵校出来了。
沈夏听到兵士们与二哥做别,她又重新闭上眼,伸手往屋里去,阿水跟着她跳进门槛。
“大姐,大哥怎么样了?”看到床上昏迷不醒的大哥,沈夏抓住大姐问。
沈婳抹抹微红的眼角,扶她坐下道:“大夫说大哥伤了内腑,以后不能再在京营了。
你坐着别动,我去烧些热水熬些药。”
说着就曳曳薄被角轻步离开。
沈夏挨着床边,轻唤:“大哥……”她除了一些急救方法,没有医术的,只能眼睁睁干看着。
这时,沈恒推门进来,“阿夏,他们百总说大哥外伤恢复的快,只是大营里不如家里照顾的好,才通知咱们的。”
“他们给大哥办了退籍文书?”沈夏想到大姐的话发问。
沈恒摇头,“没有,说是请了御医治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