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原来是丞相找来的贤才,你来管什么闲事?”韩仓嘴上此言,但实际上对郭开还是很心有余悸,原以为这一次计杀李牧,可在赵王那里多些信任,更上一层,没想到居然被郭开的人给知道了。
李牧见杨岳被韩仓逼死,已然想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可以忍受赵王的猜忌,但他绝对无法容忍一个弄臣这般欺辱他的将士!
紧要关头,李牧不动声色地看着来人。
张良不恼不怒,温言道:“我来问韩家令为何要将手中的王书放进铜器?”说着,吕泽配合得当地将铜管用厚布包裹着从杨岳的尸身旁捡起,在张良的示意下递到了韩仓的面前。
“你干什么!”
由于方才那一桩怨毒之景象,除了王卫蠢蠢欲动,赵军根本没有人上来作保护他的意思。
“赵王只说让武安君接王令,可并未言说要用什么器物放置。此间就一个铜管,未见王的玺印,难辨真假。”张良说一句,吕泽便把铜管往前递进一分,“难道是家令假传王令,不敢打开?”
“胡言乱语!我王王令岂会有假?!”韩仓叫嚣着。
“家令乃王之信臣,唯有家令将王书打开,明示真假,我等众人才敢确信,不然,武安君如何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