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春秋战国也,儒家亦然,彼时天下,人口几何,土地几何,制度几何,与今日所异天翻地覆也!
时移事异,今人却不图创新,不意变通,仍用春秋之解治今时之世,岂不可笑乎,岂不愚笨乎?”
许良目光扫过,在场之儒生士子全都愣住,他们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因为他们都发现许良说的话没什么毛病,诸子学说本就是治先秦的,而彼时之状况与现在的状况,说一句天差地别是一点都不过分的。
现在还在用治先秦的学说,听起来是有点怪怪的。
他们对许良的质问哑口无言,许良看去,他们低头不语,有人面有不服,却也不知如何作答。
章宰却不为所动,沉声应答:“小儿胡言乱语危言耸听,儒学治世适时而变,常有革新,如何是不图创新,如何是不知变通?”
许良闻言目光一闪,立刻欺身过去:“既然师古,为何要革新,为何要变通?以今弥古,如何是古人胜今人?”
章宰一愣,还未及反应,许良就乘胜追击:“先说古人胜今人,后又以今弥古,岂不是言行不一,岂不是自相矛盾?”
许良冷声道:“言行不一小人也,自相矛盾蠢人也,此二者皆有乎?”
章宰顿时僵住,全场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