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论输赢,若能启发一二儒生也算不枉了。”
“先生高义。”
道衍微微怔了一下,随后佩服的合十顿首。
在这个时候还考虑着儒学大道的传承发展,道衍觉得这是值得自己钦佩的。
毕竟这身份不对等的论战,对章宰是天然劣势的,先不说能不能赢下来,就算打个平手,这对章宰的声望都是巨大的打击,万一输了那更是要身败名裂。
偏偏二人都是能看出许良厉害的,要拍着胸脯说一定能赢,章宰还真有点说不出口。
这不是章宰怕了许良,只是基于他对科学的认识,这种怪胎学术真的让他觉得棘手。
他压上自己的声望名誉,来做儒家第一个打手,还在为儒学的未来铺路,这格局确实不是争一时意气所能比。
只是道衍却在思考,你借科学来刺激儒学的发展,但是未来科学会变成什么样子又有谁知道呢,科学会等着你儒学慢慢摸索吗?
随后两日,道衍就在书院住下,与章宰二人时时辩论交流,静静等候论战之日的到来。
本站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