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走的第一天你干什么去了?肯定是你的原因,你和那个女的挤兑我儿子,才把他挤兑走的。”
“那大海这孩子怎么也不见了?是不是也是你给挤兑的?啊?”白汉旗怒瞪着姜圆。
姜圆脸色变了变,把几万块的包扔到地上,恨恨地喘了两口粗气,不说话了。
白汉旗铁青着脸看着姜圆,“他都十七了,说话就要十八了,他就算真的离开家,也有生活自理能力了,你用得着这么闹么?”
“白汉旗,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么?”姜圆漂亮的面孔因为愤怒显得有些扭曲,“你把我儿子当成什么了?当成你们家猪圈里的一头猪么?想放养就放养,想圈起来就圈起来!这么多年了,你教育过他么?你看看他现在成什么样了?冷漠无情、是非不分,连自己的亲妈都不认。”
白汉旗直接将油条扔到地上,怒骂道:“那是你自己作孽!”
姜圆见白汉旗要走,上前就去拦,白汉旗推了她一把,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
车上立刻下来两个年轻人,驾着白汉旗就往车里塞。
姜圆头发都乱了,噙着眼泪喊道:“别伤着他,不然我儿子会和我玩命的。”
下午白洛因才到家,一到家他就发现不对劲了,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就连一贯不出门的白爷爷和白奶奶,此时此刻都没了影儿了。阿郎一直在笼子里狂吠,白洛因走过去摸了摸它的头,阿郎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朝门口狂叫,一边叫一边往笼子上扑。
白洛因起身朝门口走去,刚一出门,就看到三个身影朝西边蹿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
正想着,邻居张大婶从东边溜达过来了。
白洛因赶紧跑过去问:“婶儿,我们家人都哪去了?”
张大婶一看到白洛因,猛地瞪大眼睛,随后拽着他的胳膊,朝肩膀上给了两下。
“你这个混蛋孩子,出去玩怎么也不言语一声啊?这两天你爸找你都快找疯了,你奶奶也急得住院了。”
白洛因的脸色立刻变了,他给白汉旗打了个电话,结果没人接,又给邹婶打电话,邹婶说她在医院,白洛因匆匆忙忙去了医院。
看到白洛因,白奶奶的病就算好了一大半,白爷爷、邹婶和孟通天都在,就差白汉旗了。
“因子,给你爸去电话了么?”邹婶问。
白洛因摇头,“还没,打不通。”
“你再打一个试试。”邹婶有点儿急了,“怎么能打不通呢?这个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