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游经历了从北到南,又再从南到北的大循环摆动,其中决口、改道不计其数,洪水漫流,祸虐无肆,途经之处,举目苍茫,百姓受其祸害,不计其数。”
我听的一愣,这都啥时候了,江长歌忽然提起这些事来干什么?不过我知道江长歌这人博古通今,学识渊厚,这个时候提起这些事来,必定有其原因,当下也不说话,静待他继续说下去。
拼命四郎却没这耐心,江长歌刚一停口,就瞟了一眼江长歌道:“老六,你是吓糊涂了?这个时候念叨起黄河改道的事干吗?跟我们目前的情况,有毛线关系?”
谁料江长歌竟然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道:“不错,虽然黄河改道的主要原因是因为黄河搬运泥沙形成了堆积地貌,从而造成了决口崩堤,可在这历朝历代的黄河洪涝之中,都有一个所有执政者都不愿意提起的东西,那就是黄河老鼋。”
“这黄河老鼋据说从大禹治水时,就已经存在了,谁也不知道它究竟活了多久,谁也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有多大,只知道历次黄河改道之后,都会在原先的河床上留下四个足迹印,每一个都有篮球场大小,而只要有这种足迹出现的洪涝区,村民几乎全都消失殆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的心猛的一抖,颤声问道:“江大哥,你的意思是,刚才吞噬了洪荒水怪和那甲蝣的东西,就是那黄河老鼋?如果真是这东西,为何我们看不见它的躯体?”
江长歌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反而一屁股坐了下去,就坐在褚黄色的地面上,还上下掂了掂屁股,才苦笑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一听顿时面色一变道:“你是说,我们就在黄河老鼋的身上?”
江长歌点头苦笑道:“正是,不过,我们可不是在黄河老鼋的背上,而是在它的背壳的夹缝中,这只老鼋也不知道活了多久了,外表的皮肤上,已经长满了石块,背壳和皮肤的夹缝,甚至形成了一条宽敞的通道,也正因为如此,甲蝣才不敢闯进来袭击我们。”
“不过,偏巧那洪荒水怪追了下来,和甲蝣发生了正面冲突,两只凶兽对抗,产生了巨大的血腥味,从而引得这只黄河老鼋也忍不住了,将两只一直在水中称王称霸的凶兽当成了美食。”
说完话,伸手在屁股下的地面上按了按,又苦笑道:“你们来按一下地面,就可以证实我所言非虚了,这地面看起来像是坚硬的岩石,实际上接触却有一定的柔软度,应该是这黄河老鼋的表层皮肤,如果是在它的背壳上,是不会这么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