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再躲,是被训诫服了,不仅将自己摊开供人肆意赏玩,还生怕主人不满意似的,再想躲也要乖乖地把湿淋淋的小逼贴上去,甚至不敢哭得太大声,断断续续地呜咽。
接下来几巴掌一下比一下重,敏感的阴蒂被打到红肿充血,碰一下都能使他颤抖着攀上干高潮,他实在受不住,最后一次潮喷到来,便生生晕了过去。
他再醒时感觉自己被抱在熟悉的怀抱里,意识还没复苏,先红了眼尾,想要讨个安抚的抱抱,突然察觉身下有股不可忽视的异样感。
很胀,很酸,可是说不上痛,只是有个好大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那东西动一下,他就夹紧穴,十足谄媚地讨好它,像被彻底征服的猎物。
见他醒来,林千山不再收敛,对准穴壁上凸起的嫩肉猛烈操干,湿热的媚肉柔顺地夹住他,初次承欢就表现得像个骚透了的小婊子。
祝龄的身子迎合操干的力道不停颠簸,乳头反复摩擦林千山的衬衫,传来不可忽视的酥麻,他甚至不知道快感来自哪里,才醒没几分钟,就被抱在怀里高潮了一次。
他在漫长的余韵中,感觉身体里的东西不仅没有退出去,反而更硬了,他没有任何休息时间,过于敏感的后穴被操到无数次干高潮。
“祝龄。”他听见林千山喊他名字,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欲望:“好宝宝。”
句尾的气息灼烫着祝龄耳畔,使他更敏感些,明明已经没了力气,却还是用力在林千山背后留下深深的挠痕。
疼痛大大刺激了男人的征服欲,这个夜晚变得无比漫长,暴力凶猛的开拓,打上烙印,完全脱离理智,只剩下原始本能。
他就像刚刚大获全胜的兽王,在群兽面前威风凛凛,唯独面对伴侣,展现出不亚于对猎物的掠夺欲,将祝龄死死制住。
丝带绑住手腕,领带蒙眼,精液射进最深处的子宫,灌得人小腹微微鼓起,甚至连后穴也要开苞彻底占有,胸前遍布密密麻麻的咬痕,由内而外打上标价。
他的伴侣同样不甘示弱,他背上、手臂上,肩膀,全部留下挠痕咬痕,有些重到见血,祝龄尝到血液的甜腥味,竟也兴奋地主动撞上在体内挞伐的肉棒,肆意呻吟起来。
林千山呼吸粗重,心跳也如擂鼓般,带动祝龄热烈地燃烧,情愿在这场性爱中做到死。
这次结束,祝龄彻底没了力气,是被林千山抱进浴室的。林千山不是第一次看他裸体,可被指头插进来导出精液时,他还是把脑袋埋进臂弯,不敢看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