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你是不是个男人,都三十了还怕黑?”
岳子封理不直气也壮:“怕黑是人之常情好吗?”
左钟咬牙切齿:“你先从腿上下去再常你的情。”
突然的黑暗带来一片混乱,郊区不比城市灯火辉煌,这栋度假别墅位于雁尾湖畔,周围距离最近的建筑也有几百米,家里灯一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有人打开了手机手电筒,但四处乱晃的光束照明范围十分有限。
霜序连身边的人都看不全,更无从分辨贺庭洲有没有回来。
这位二十八岁的太子爷也怕黑,他一个人还不知道在哪待着。
“停电了吗?什么情况。”
沈聿起身道:“我去看看。”
“等等我,我也去!”
岳子封跟几个人跟他一起去查看配电箱。
客厅剩下的人叽叽喳喳地说着话,黑咕隆咚的环境里,没人注意霜序是什么时候走开的。
她不知道贺庭洲去哪抽烟了,打开通向花园的门,四周一片悄寂,月光微弱,隐约能看到郁郁葱葱的树影。
太黑了,老实说,霜序也有一丝丝瘆得慌。
人声都在身后的房子里,她鼓起勇气,踏进在深夜中显得格外幽谧神秘的花园。
“庭洲哥?”她小声呼喊。
回应她的是微风拂过树梢的声响,和夏夜不知名的虫鸣。
“贺庭洲?”
她一边叫一边找,花园里一无所获,她给贺庭洲打了通电话,那端迟迟没有接通,但她隐隐听见了铃声,似乎在二楼的方向。
她沿着楼梯走上露台,铃声越来越清晰,却一个人影都没看见,叫他名字也没回应。
各种恐怖片悬疑片的情节在脑袋里活跃起来,人迹罕至的郊区别墅、深夜玩乐的众人、突然的停电、其中一个同伴消失不见……
霜序感觉到后背升起的凉意。
不过贺庭洲看起来命应该挺硬的。
她听声辨位,拿着手电筒四处照着寻找,突然,手腕被一只手抓住了。
她吓得低呼一声,与此同时,闻到了熟悉的冷调松杉气息。
蹦到嗓子眼的心脏像坐跳楼机,咕咚一下降落到底。
“你有毛病啊!”霜序没好气地说,“这样很吓人的你知道吗?”
贺庭洲冷幽幽的声线从她头顶落下:“这么害怕出来干什么。”
“我担心你一个人会害怕,你不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