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走?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啦,我还骗你呀,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这一刻钟秀琴极力强调秦阳的存在,却忘了秦阳还让她捆着呢,就算有他在,也对抗不了许宗义.
“让我过去看看?哼,你当我傻呀?”
许宗义回过头来,鄙夷的看着她道:“我要是过去看,你不就趁机跑了?你别蒙我了,我根本就不信!他要是还没走的话,听到我要强暴你,早就出来了,还会这么半天不吱声?”
钟秀琴听后一愣,对呀,都闹腾这么半天了,为什么卧室里的秦阳一直没动静?是自己打得他太狠,把他给活活打死了,还是他趁自己刚才不在家,偷偷解开皮带跑了?
“刺啦!”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只听一声撕破衣服的动静响起,敢情许宗义趁她没留神,一把将她裙衣给扯开了。
这下她胸前的春光可就藏不住了,尽管还有文胸的遮掩,但她凶器实在太傲人,她穿的又是半杯的文胸,因此只能遮住下边一点点,上面多半座都凸显在外,饱满雪白,高耸挺立,诱人程度无法形容。
许宗义一下就给惊呆了,半响后喉头处发出咕嘟咕嘟吞咽口水的动静,眼中射出婬邪的光芒。
钟秀琴又是害怕又是恶心,想用双手护住,但是双臂都被他按住,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直视自己的花房。
下一秒,许宗义发出嗥的一声叫,就跟野兽发了狂似的,随即一脸狂热的伏下身去,贴在她凶器上面就要肆虐。
就在这时,厨房里忽然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淡淡地道:“我真在家,许老板你怎么就不信呢?”
这话传到许宗义耳朵里,让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急忙坐起来,转头看去,就看到秦阳从厨房那边走了过来。
钟秀琴惊奇的看着秦阳,道:“你不是在卧室嘛,怎么跑厨房去了?”
秦阳苦笑着抚摸了下手腕上的勒痕,道:“还不是拜你所赐!”
原来钟秀琴去找许宗义后,秦阳第一时间坐起身来尝试自己解开手腕上的皮带,但是钟秀琴扎得很死,他双臂又被反捆着,试了好几次都解不开,最后只能跑去厨房,从刀架上找了把瘦长的餐刀,反手一点一点的切割皮带。
钟秀琴带着许宗义回来的时候,他刚刚切开一个小口,唯恐被钟秀琴听到动静,就放慢了速度,导致切割起来很慢。再后来许宗义要强暴钟秀琴,他这才急了,又加快速度,以至于发出了细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