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她把秦阳拖到客厅地上的时候,也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挺直腰杆后抬腿在他大腿上踢了一脚,骂道:“你个死乌龟,长这么大个子干什么,重得要命,都累死我了。”
骂完之后,她快步走上楼梯奔了卧室,等她再下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条细长的真皮腰带,走到秦阳身边,低头看他几眼,见他眯着眼,表情痛苦,应该是处于意识清醒状态。
她冷笑两声,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踢在秦阳右腰处,骂道:“小乌龟,你还嚣张呀!你之前不是挺嚣张的吗?把我按在车上就打屁股,你把本小姐当什么人啦?我钟秀琴从小到大,还没谁敢对我那么干。更可气的是,我都主动递出敬酒给你吃了,只要你肯吃,咱俩不仅可以化敌人为情人,还能共享富贵,可你硬是油盐不进,死不答应,最后还拒绝了我一桩上好的生意。我可以忍你打我屁股,但决对忍不了你对我屡次拒绝!”
秦阳被电得全身麻酥酥的,神经都麻痹了,不过却正好感受不到被她脚踢的痛楚,心说我暂且容你个贱人卖狂,等我恢复过来,非得叫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不可。
钟秀琴越说火越大,说完把他身子翻过去,让他趴在地上,然后解开他的腰带,将他裤子和裤衩都褪到大腿上,露出屁股。
秦阳心中暗叫糟糕,知道她言出必践,这下要把自己屁股打烂了,有心躲避或者反抗,全身麻痹又哪里动得了?只能紧咬牙关,等待她手中皮带落下。
钟秀琴双眸盯着他的屁股,嘿嘿冷笑,左手把皮带交给右手,对折了下,高高扬起,道:“我说过要把你屁股打烂,那就一定要给你打烂!”说着话右臂已经重重挥下。
“啪”的一声响,皮带狠狠抽在秦阳的屁股上。
秦阳此时已经恢复了些许知觉,就觉屁股上猛地一疼,随后就又泛起细密连绵火辣辣的疼,如同电流似的往全身泛滥,还没细细体会这股痛苦,又被一皮带抽中,只疼得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叫。
钟秀琴今天被他先打后拒,气得够呛,体内积累的邪火与怨气都可以制造一次爆炸了,眼下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右臂不停扬起,又不断落下,如同英姿飒爽的女骑士在打马驰骋。
但听啪啪声响个不停,期间夹杂着秦阳喉头处的呜呜痛呼,听起来倒也有趣。
秦阳挨到差不多二十下时,身体里的麻痹感已经消除殆尽,神经肌肉都恢复正常,却也感受到了比之前更甚三分的痛楚,又疼又气,暗暗积攒力气准备反击,开口骂道:“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