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
“哟呵,还追出去了?怎么着,舍不得他走啊?”这时村会计从院里走出来调戏她,目光火热地扫视她的丰润身姿。
燕儿被他说得俏脸一红,也没说什么,举步走向自家。
“这小寡妇是不是跟姓秦的有见不得人的关系啊,不然姓秦的干什么多发她八千块?”
村会计盯着燕儿那丰圆的臀丘,心中暗想:“两人真要有见不得人的关系的话,姓秦的倒是艳福满满。对姓秦的就献媚,对我就装淑女,真是个臭娘们!”
骑出一里地,秦阳看到了兴冲冲往回走的石宽,忽然想到一事,叫住他问道:“对了石大哥,周五那天,到底是谁哄骗你们,去镇政府找新镇长要钱的?”
石宽小心地四下看看,低声说道:“就是刚才那个村会计说的,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秦阳先是一怔,可很快就明白过来,村会计肯定要听村支书的,而郭槐这个村支书又极有可能是邹德义的人,这样一环扣一环反推上去,正好对上邹德义策划这次东渡村事件的脉络。
回到镇政府,秦阳直奔镇长办公室,到门口也没敲门,推门就进。
屋里张雅茜坐在沙发上,白腻纤美的右足踩在茶几沿上,正龇牙咧嘴地挤伤口里的毒水。
“你个王八蛋,谁许你不敲门就进来的?你是不是想死?”
张雅茜眼见秦阳突然闯入,急忙把右腿放下,铁青着脸起身怒斥。
秦阳嬉皮笑脸地说道:“得了吧,都自己人了,还用得着敲门?”
“你放什么狗臭屁?谁跟你是自己人了!”张雅茜气鼓鼓地质问道。
“一,咱俩是盟友,是阵营上的自己人。”
秦阳说话的同时向她伸出一根手指,又伸出一根,笑道:“二,咱俩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是身体上的自己人,这话没毛病吧?”
张雅茜差点没气死过去,噔噔噔连走几步,冲到他身前就要踹他。
眼看她腿都抬起来了,秦阳急中生智,脱口叫道:“我给镇里平息了一场政治灾难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