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中院子里那棵百年老树和这里的环境,买来打算以后老了走不动的时候休息养老的,平时可能也就他小儿子放假偶尔会来一趟,但也不住这里,所以他让我放心用就行。”
“哎,李院士的小儿子多大了啊,应该也是很厉害吧,跟我们陈柏一样大一一进校就被教授们抢着的那种。”
陈柏就是今天的寿星,别墅也是他借的。
一路跳级保送,跟大家一样是大一,但是年龄才十六岁,艰难的知识轻松就能学会,有天赋又踏实,已经在跟着教授做实验,跟大家格格不入的天才。
但陈柏连忙摆摆手,说到李院士只有憧憬,“我哪敢跟李院士的儿子比,我问过几个师兄,他们说李院士的大儿子在隔壁读博,也是个神仙人物,专利无数,不过小儿子不怎么清楚,我猜测可能早就不在国内了,要么跟李院士年轻的时候一样去国外深造了,要么已经去研究保密实验了,总之肯定也是特别厉害的人,哪里是我比得了的。”
这种谦虚的话如果是平时说,只会觉得陈柏在谦虚得过头,但如果对比的是李院士的儿子,无一不赞同,对李院士只有无尽的崇拜和尊崇。
以至于晚到了晚上,没人愿意回家,打算在这里睡一晚,明天再回去,好好吸一吸跟李院士有关的空气,沾沾灵气。
陈柏惦记着李院士的吩咐,“除了后面的院子,其他地方都可以去,每天会有阿姨来打算,咱们别弄太乱就行。”
有人问:“后面的院子是有什么宝贝吗?”
“李院士说后院的东西不是他的,别人在他这儿搭的,一个设备好几万,搭设位置的角度都是精确量好固定的,小心别给人家弄坏了。”
他们订了很大的蛋糕,连着音响唱着歌,一直玩到凌晨,累了才各自找了房间睡。
别墅里供着暖,感觉不到外面的温度,直到后半夜下起了雪,飘了一夜,积雪越来越厚,重重地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