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桃子。“雄,你去将张公抬过来。”“好嘞!”片刻之后,四个人聚集在了桃子的面前。桃子坐在上位,张吏坐在他的左手边,田子礼坐在他之后,右手边则是姚雄跟寇流。刘桃子拿起了手里的东西。那是一张染了色的面具,整体黝黑,有绑绳,可以结实的套在脸上。面具整体是一个龇牙咧嘴的龙头,看起来很是精致。“这是什么?”姚雄率先开口询问。刘桃子没有回答,反而是看向了寇流。“流,看看能不能戴的上。”寇流接过面具,在姚雄的帮助下戴好,随即抖动了几下,很是结实,没有掉落。“很好,今晚,我要你用泥将身体都染黑,再穿上你那黑色的夜行衣,带上面具,前往城东。”“啊?还要去慕容家吗?”寇流有些担忧的说道:“兄长,那慕容家戒备森严,越往里走,人就越多还都是些老卒,难以潜入”“我知道,你不必进后院,就在整个东南范围里活动,让守在要道的甲士,生活在那里的慕容家人看到就可以了。”刘桃子又问道:“伱会跳傩戏吧?”“会一点年少时学过,已经很多年没跳过了”“好,今晚,你如此打扮,在城东各处活动,让大家都看到你,在屋顶上跳一跳傩戏,然后用鲜卑语呼喊:甲士们离开”寇流一顿,他有些无奈的说道:“桃子哥,我的鲜卑话说的不是很好”“离开总会说吧?”“额不会。”田子礼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个鲜卑人会的还没我多嘞!”寇流赶忙辩解道:“我自幼失了父亲,我母亲又是汉人,不懂鲜卑话,我上哪里学去?况且,除却晋阳,哪里的鲜卑不是我这样,谁会说啊?!”刘桃子抿了抿嘴,“我来教你,跟着我学”重复了几次,寇流终于掌握了这句话。“好了,雄,子礼,你们俩去甲士那边,以犒劳寒暄的名义,去帮寇流完成这件事”刘桃子随即开始认真的吩咐起了今晚的团建活动,几个人都听的相当认真。刘桃子说完,看向了张吏,“张公,我没有什么漏掉的吧?”“没有。”“好,那诸位就去准备吧。”“桃子哥事我是记下来了,可我们为何要这么做啊?”姚雄一脸茫然。“以后你就知道了。”刘桃子站起身来,让他们都出去准备,却留下了张吏。姚雄走出门,狐疑的问道:“这莫不是张公告知桃子哥的?这老头真有本事吗?”田子礼平静的说道:“能在这般县衙里活到六十岁,那就是有非凡的本领,你看县衙里还能找出一个与他同岁的吗?”“看门的那个许老头不就是吗?”“休要啰嗦!办事!”“哦”夜色之下,星辰闪烁,甲士们把守在各个道路口,来回的踱步。长孙打了个哈欠,却还是强行打起精神来,盯着周围。这东城修建的很是古怪,按理来说,寻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