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满朝上下,皆是自己能信任的贤才,再也没有奸贼作乱天下一定能大治。
陆令萱认可了对方的想法,称赞了他的智慧,
胡长仁得意洋洋的离开了皇官。
骆提婆一脸愕然的从屏风后走出来,看着领着甲士们远去的胡长仁,国惑的问道:“胡长仁这是怎么了?"
陆令萱依旧很是平静,"像他这样的人,忽然有了大权在手,走然是想要最大程度的施展一二,让别人都知道自己有何等庞大的权力。
“众人又都奉承着他,他便觉得自己真的是那么的厉害,知晓一切,无人能敌。"
骆提婆沉默了下,方才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就按着他说的来办吧。
“要刘桃子为我们站队,自然就需要拿出东西来交换,给不了兵马粮草,那就只能给权力了,胡长仁心里惧怕刘桃子,又以此为耻辱,便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陆令萱沉思了许久,方才说道:"当下还不能对他动手,就先听他的,将边塞的事情安抚住,至于胡长仁,不必担心,如此下去,或许都不需要我们来出手,他就会自己灭亡了自己。
骆提婆茫然的点头。
皇宫外。
高涖愤怒的嘶吼着。
甲士们只是站在他面前,一言不发,却又不放他进来,
这一次,皇帝对高激所用的办法,正是过去高湛对高归彦所用的办
法。
绕过对方,直接对群臣下达诏令,进行封裳,而对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晚了,连皇官都进不去了。
当初高归摩在自己府里连着吃了几天的酒,醒了上车来皇官,方才得知自己已经是外地刺史,大权被查,只能恨的离开
如今高澈在府内连夜操办政务,忙完了来皇官泉告,同样是被挡在了门口,得知自己已经是行台尚书令了。
这对高液的冲击是可想而知的。
此刻,高涖气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他都失去了过去贤王的风度,甚至都骂出了脏话。
用士们不敢对他动手,却也不敢将他放进去,
高涖大口喘着气,各种情绪不断的在脑海里交织,他怒的抬头跳望着面前的城墙,就准备要扑上去。
“澈!!不可如此!!不可如此!!"
高淹赶忙从马车上跳下来,朝着这里狂奔而来,一把拦住了准备冲击皇官的高澈。
“兄长,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