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钰不需要被人强调教化的重要性,没有?哪个读书人不明白的。
他沉吟少?时,很快答应下来。
姜光灿微微安心,又见草庐中一处火塘,篝火温暖,被褥也是夹棉,锅碗瓢盆虽是粗瓷,却一应俱全,便故意道?:“此地简陋,子圭兄姑且住上两日,我再另作安排。”
果?不其然,左钰立时道?:“戴罪之人,能有?片瓦遮顶已是万幸,不敢奢求。”
姜光灿又道?:“书院都是粗茶淡饭,我明日送些汤水来。”
左钰还?是拒绝。
他只好一脸惋惜地走了?。
夜幕深沉,一个提灯的老头过来,说自己是给书院看后门的,就是住在门边的梢间,以后有?什么事,和他说声就成。
还?给他留了?壶热水,并些许柴火。
左钰谢过他,自己点起火塘,关上门扉,拿起旁边干净的瓷碗,倒了?杯水。
热水下肚,驱散长途跋涉的劳累。
他扫过室内的一切,喃喃思索:“程夫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