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算什么东西,谁还没个腰了”的戏码。
睡得晚就想赖床。
程丹若的生物钟是六点钟初醒,七点钟起床,所以,她其?实醒得挺早,只不过睁开眼,摸了两把睡美人,又睡了个回笼觉。
那会儿是谢玄英的回笼觉了。他?五点左右醒的,挑起帐子见天色还暗着,把她搂到怀里就又睡了。
后?面她摸来摸去,他?有所感?应,任由她去。
小睡到七点半,彻底醒了,把她闹醒。
程丹若正值最好的年纪,实在生不出气,意思意思拍了他?两巴掌,就抱住了他?的腰。
谢玄英尤为喜爱她这一点。
丹娘虽然有点口是心非,但亲热之际,从不吝啬给?他?回应,温吞会咬他?,满足便依偎,欺负会打人,不舍就装睡,这让他?每次都很愉悦,也知道她亦如此。
八点钟起床梳洗。
丫鬟们笑眯眯地端水进来,换床单,铺床,收脏衣服。
麦子跳上?程丹若的膝盖,她一面让丫鬟梳头,一面撸猫,感?觉十分幸福。
早餐时?间,谢玄英吃汤汤水水的米粉,程丹若吃炸馒头片。
端午已经过去,彼时?两人都在路上?,没过节,又补吃了个小粽子。
饭毕,携手去书房。
谢玄英给?书房前的花草浇水,挨个查看是否需要换盆,并?挪了它们的位置,使之能?更好地晒太阳,或是遮蔽阴凉。
程丹若叫人把小狗抱来。
两只三个月左右的小狗崽,圆鼓鼓白?乎乎的,别提多?可爱了。
若非顾忌这里没疫苗,她非要抱起来玩。但此时?,只是放它们在地上?逗了逗,先混混熟。
“这两只取什么名字?”
她问看花的谢玄英,“两只都是白?的,叫大米小米怎么样?”
“挺好,和麦子一样。”
谢玄英忖度,“大名就叫春稻米和春粟米吧。”
程丹若吃惊:“这般朴素?”
可不像他?取名的风格。
谢玄英白?她:“‘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不好吗?”
她努力想,这是谁的诗?
他?:“杜子美的。”
“噢。”
杜甫的,难怪了。
他?们俩玩花的玩花,玩狗的玩狗,都消遣过了,茶也喝过一盏,方才收心准备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