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你?醒了?”
丁桃忙问,“我找到大夫了。”
黑劳眯眼?,打量了眼?程丹若:“哪来?的大夫?”
“这是我以前?在京城认识的人。”
丁桃给他使眼?色,“她相公就是谢玄英。”
程丹若微微一笑:“外?子乃本?地巡抚,我去安南探望他,没想到遇见?了桃娘。她请我替你?看伤,不过,我不是专门的大夫,只能先替你?拔了刀,后续调养还是要请人细细把?过脉才好。”
黑劳扫过她的双手?,并无习武之人的茧子,脚步沉重,呼吸短促,面色还有点苍白,分?明是个弱女子,这才道:“原来?如此,倒是巧了。”
“我现在要给你?拔刀,会很痛,你?是服药止痛,还是就这么拔?”
她问。
黑劳说?:“拔吧,我忍得住。”
“叫人按住你?为好。”
程丹若说?。
“无妨,我忍得住。”
程丹若便也不勉强,拿出止血钳和针线,在火上炙烤消毒。随后,让丁桃剪开他背部的衣服,观察伤口?的情况。
半晌,道:“忍住了。”
黑劳咬紧牙关。
程丹若握住刀柄,轻轻拔了出来?。
血液喷溅而出,染红她的衣裳。她不慌不忙地拿起止血钳,将?主?要血管夹住,止住失血。
出血量是最直观的,丁桃见?出血比想象中少,忍不住露出些许喜色:“你?还真?有点本?事。”
程丹若笑了笑,心想,就你?现在又抱又摸的样子,伤缝好了他也得死于感染,口?中却道:“雕虫小技罢了,我父亲毕竟是边境的大夫,和他学了两?手?。”
她也不戴手?套,徒手?将?血管缝合,跟着是皮肉。
伤口?依旧往外?渗血,可量不多,丁桃拿了帕子替他不断擦拭,神色专注。
程丹若拿出一瓶药粉。
黑劳伸手?,不容置喙道:“给我看看。”
程丹若便倒了点在他手?心。
他添了口?,尝出是三七、松香、白芷之类的药材,这才让丁桃给自己敷上。
程丹若也不介意?,拿纱布给他盖住伤口?:“我学艺不精,刀伤到了腹脏,里头?还在出血,得请个好大夫开副内服的药,止住里头?的血才好。”
丁桃忙问:“你?不能开吗?人参呢?你?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