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最满意这一?点。
随后,她给几个重病号再次把脉,酌情针灸缓解。
期间总有东厂的太监来去?,关?门审问。
程丹若就当没看?见?。
论宫斗,潘宫正比她可专业得多,人家可不?需要她指手画脚的,先前一?时没有想到,主要是差在了医学知识上。
现在,她好好做本职工作?,才是正路。
救下的人命越多,罪责越轻,也为女官挣颜面。
--
潘宫正找到了谢玄英。
她待他甚是客气,开口就是致歉:“是我们疏忽了,居然还要谢郎专程来问病人的情况。”
谢玄英不?动声色地还礼,道:“我担心时疫加重,临时起意,叫人来问了问,还望您见?谅。”
花花轿子人抬人,潘宫正满意他的态度,便笑:“陛下请你主持大局,我们自?然也听吩咐,这是份内的差事。”
遂揭过昨夜的问话?,转入正题。
潘宫正端正脸色,问:“是水的问题吗?”
谢玄英道:“我差人打听了,附近确有不?少百姓患有痢疾,问过他们的行程,多是家人来过寺中。”
潘宫正的心骤然下沉。
“这事,不?好办呐。”
她慢吞吞地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此次太后礼佛,为的是给受灾的百姓祈福,时疫……不?能有,也不?该有。”
谢玄英问:“您的意思呢?”
潘宫正笑笑,反倒谦卑低头:“我能有什么意思?这回的事儿,是从宫人身上传出?来的,害得主子们跟着受罪,该罚该黜的,宫正司绝不?会包庇。”
这态度,和昨儿来时截然不?同。
谢玄英抬眸,审视地瞧了眼?对方。潘宫正三十来岁,身着五品宫正的官袍,眉毛斜长入鬓,口唇不?涂胭脂,端肃而谨慎,好像真是铁面无情的活阎王。
然而,他很清楚,潘宫正是洪尚宫的得力臂膀。对内,赏罚分明,铁面无私,对外,决不?许宦官欺凌,妃嫔肆意打骂。
曾有不?懂事的小妃子,以为做了皇帝的女人,就能随便对宫女出?气,却被潘宫正抓到把柄,一?状告到贵妃处,迅速失宠。
今天怎么低头了?
他思索片时,隐约察觉出?了什么,道:“既是如此,具体?的情况,还是等东厂调查完再说。”
东厂的速度也很快。
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