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出,这般心急!”
谢玄英点点头,眉梢微蹙:“陛下正值壮年,兴许过些日子?就?有好消息了。丰郡王说是贺寿,未免太心急,还不如齐王,嘉宁郡主进京,终归好看些。”
“齐王?”
程丹若奇怪。
他解释:“齐王爵由陛下的兄弟领了,故不降等。嘉宁郡主是齐王之女。”
立国初,太祖皇帝担忧宗室的爵位世?代传承,容易令宗室弟子?好逸恶劳,便定下例,世?袭爵位每代降等。
即:皇帝的兄弟为亲王,亲王之子?为郡王,郡王之子?为镇国将军。
但规定是规定,实际有较大的操作空间,齐郡王过继做了皇帝,就?把弟弟的爵位提成了亲王。
程丹若明白?了:“丰郡王是?”
谢玄英:“丰王长孙。丰王是先帝的五弟,当初,咳,第一个上书叩请圣安。”
第一任丰王排行老五,出身低微,反正轮不到?他竞争皇位,所以当今过继,顺利登基后,他马上跳出来表忠心。
皇帝感?念他为宗室做代表,允许他儿子?袭亲王爵,现在的丰郡王是其长孙。
这是头一次,程丹若窥见了政局的一角。
她难免好奇:“所以,陛下应允,是想故技重施,还是看看谁有这个想头?”
“咳!”
谢玄英大力咳嗽。
晏鸿之白?她眼,教训:“不可枉测圣意?。”
“抱歉。”
程丹若顿觉失言,皇家八卦听得起劲,一时忘记这是封建社会,赶忙认错,“是我大意?了。”
晏鸿之没揪着不放,街头小民?都会八卦皇帝晚上睡哪个娘娘的炕,好像谁能拦得住似的。只提醒一句,见她反应过来,便不再多说。
他亲自示范揣测的正确方式。
“你母亲进宫了?”
“尚未。”
谢玄英慢吞吞道,“不过也是迟早的事。”
程丹若一面听,一面试着分析。谢玄英的母亲是侯夫人,谢皇后已故,非节非典不会进宫,除非宫中有人特意?相请。
皇帝的妃嫔不清楚,是他们?说的太后吗?
有什么事呢?方才聊的是婚事,做媒?
嘉宁郡主是皇帝弟弟的女儿,亲生的侄女,应该不算差了。但谢玄英将她的到?来和郡王同列,可见亲事或许不止是亲事。
结亲,其实就?是结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