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拍打驱赶即无害——不知谁这般厉害,竟破解了关窍!可惜,可惜啊!”
他?是江西人,没少在水边行走,见过?黑眚所致的伤情。虽不知是何物,却隐约知道是病,而非妖鬼作祟。
原以为北人不知何物,混乱还会持续一段时日,没想到仅仅一月,就?被人发现了端倪不说?,连什么样的虫都弄明白了。
朝中果然能人辈出,不能小觑。
好在他?行事谨慎,见情况不对,立马走人,这才没被打个措手不及。
“好在何家本就?是我们的目标。”
贺书生话锋一转,“王爷尽管放心。”
丰王含笑点头,却又?问:“一个何家就?够了吗?”
“当今天子?并非昏君,一个何家自然不够。”
宁书生泰然自若,“谋何家,是为了娴嫔。”
他?别有深意?道,“她离皇长子?,才是真正的伸手之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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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丹若被皇帝传召的时候,正在庄子?上度假。
连续熬夜几天捉妖,现在“妖”捉住了,皇长子?也送回宫了,和丈夫一起去郊外骑骑马,打打猎,遛遛狗,有什么问题?
特别是随着冷空气南下,夏日的潮热恋恋不舍地散去,北方秋高气爽的日子?让人浑身松快,正适合户外活动。
秋天,兔子?也肥了。
程丹若拿了一把小弓学?打猎。
流程是这样的,大米和小米在前头跑,发现兔子?后,一只追一只截,不让兔子?跑掉又?不咬死,把它困在一片地方,方便猎人射箭。
然而……程丹若不敢放箭。
她没有准头,害怕把狗射死了!
“不行。”
她大摇其头,“我不敢放。”
谢玄英就?把兔子?射了。
第二天改了流程,下人们选择一片平坦的草坡,把昨天掏兔子?洞逮住的兔子?放了出去,让她随便射。
程丹若连射三箭,连擦边都不算,手臂已经酸得抬不起来。
缓了缓,兔子?影子?都没了。
大米和小米跑来跑去,尾巴狂甩,非常着急,汪汪直叫。
“太小了。”
她又?有新理由,“根本瞄不准,还是动的。”
谢玄英瞧了她眼,从笼子?拿出一只兔子?,捆在树根下让她射。
擦边、描边、擦边、描边……足足浪费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