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学规矩。”
“明白,指定?不能给您丢脸。”
金爱有模有样地行了一礼,退下了。
这时,玛瑙才好奇地问:“这是哪来的孩子?”
“送上门来的。”
程丹若想起这事,心里?也有点感慨。
那天下午,她如往常一样义诊,准备下班的时候,忽然被一对父女拦住了。
当爹的说:“程夫人留步,晚生有话要说。”
她驻足:“何事?”
“请借一步说话。”
程丹若见他们是父女两个,爹是书生,孩子也小,便让他们进屋说话。
离奇的一幕发生了。
刚坐定?,金老爹就说:“说来惭愧,程夫人乃是朝廷命妇,侯门子媳,原轮不到?我?说这样的话,可在下不吐不快,还请夫人见谅。”
女孩点头。
程丹若很?好奇他们的来意?,便道?:“但说无妨。”
“夫人是子真先生之女,谢巡抚的发妻,更要紧的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又发明了毛衣,治疗了鼠疫,名望高,备受朝廷重视。”
金老爹开口就是一顿猛夸,搞得程丹若以为是个拍马屁的,才准备端茶送客,他忽然急转直下——“但是——”
她:“嗯?”
“您是个女人。”
金老爹平平淡淡地说,“您的护卫姓谢、幕僚姓谢,拿着的印鉴也姓谢。”
“所以?”
“夫人需要一个自己人。”
金老爹起身作揖,“晚生不才,愿效犬马之劳。”
正如金家父女所料,程丹若有点惊讶。
一个正儿八经的儒生,要给她当幕僚?不是投向谢玄英,直接投她。
“我?能问问原因吗?”
她笑,“都说五十少进士,你方而立,何不读书科举,偏要投我?一介妇人?”
金老爹说:“不敢欺瞒夫人,晚生只?考了童生,试了两次院试,均落榜,可见不是这块料子。”
“那去私塾启蒙,或是给人做西席也好。”
她道?。
金老爹又道?:“晚生志不在此。”
他起身,侃侃而谈,“在下屡试不第,亦有为百姓谋福之志,故欲寻明主,一展所长。”
程丹若道?:“既是如此,你该寻外?子才是。”
金老爹“诚实”道?:“侯门人才济济,纵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