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吗?”
妇人羞得满面通红:“把脉不行吗?”
“看一看,我心里更有底。”
程丹若说,“都?是女子,不必害羞,还是你告诉我是什么地方不好了?”
妇人犹豫下?,实在说不出口?,只道:“我怕吓到?姑娘。”
“我是大?夫。”
程丹若看向垂手而立的珍珠,“把窗打开,亮堂些,然后你到?院子里守着,一会?儿再进来?。”
珍珠不愧是顾太太调教出来?的,立即将窗户支起,自?己则退到?门外守着。
程丹若这才靠近,掀起被子看了一眼。
万幸,不是什么奇怪的性病,应该是子宫脱垂,已经能隐约看到?部分。
她谨慎地求证:“哪里不舒服?”
病人含糊:“腰酸得厉害,方便的时候不大?舒服,肚子坠坠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
程丹若颔首,询问具体?情况:“生过几次?”
妇人:“六次。”
“每次生完就做重活了?”
她道,“腿分开,摒气,我看看严重程度。”
妇人照做。
子宫颈在外,宫体?在内,算中度,但已经有些发炎。
“看过大?夫吗?”
她问。
妇人羞惭道:“找稳婆吃过药,只是不见好。这种病,实在不好叫大?夫。”
“常见病。”
程丹若道,“你不算最严重的,但已经很厉害,都?掉出来?了。落袋在外,时常磨损,也易感染邪毒。”
妇人问:“大?夫,这能治好吗?”
“可以针灸。”
程丹若道,“再开一个方子熏洗。”
妇人道:“不用吃药吗?”
“最好能吃些温补提气的方子。”
程丹若说,“你家中可负担得起?”
妇人感激道:“家中略有积蓄,吃些药倒是无妨。”
“那?自?然最好。”
程丹若没有问她,为什么家中有积蓄,却还要生产完就做重体?力劳动。
她起身去叫珍珠进来?:“纸、笔、针。”
珍珠:“是。”
东西马上?就到?,显然早有准备。
程丹若一边为妇人施针,一边叫珍珠录方子:“苦参、蛇床子、黄柏、乌梅,五倍子水煎,先熏后洗。补气的方子就用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