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耳朵,恶狠狠地说:“它都要害你儿子了,你还可怜它?”
梁雯雯也对她哥说:“哥,它都要吸你阳气了,你可不能心软啊。”
两个梁家女人对梁家男人耳提面命,不准他们心软。
孙承锐看了看,不平地问:“舅母,雯雯,你们怎么不问我啊。”
梁雯雯切了一声,说道:“以表哥你的智障以及对鬼怪的心狠手辣,一定会主张要灭了它的,我们并不担心。”
孙承锐:“……我几时说要灭了它?”
“不会吧,难道你真被它的美色所迷惑了?”梁雯雯大吃一惊。
器鬼仍是柔柔软软地坐在地上,半掩着脸哭,听到梁雯雯的话,那双勾魂般的眼睛瞥向孙承锐,目中似有千言万语。
孙承锐和它的目光对上,打了个哆嗦,赶紧道:“我没有,我不是,别乱说!”
器鬼还在哭诉,【几位大人,奴家真的只是寄身在这瓶里,以瓶为家,并不想害人,否则在被这位大人带回来时,早就动手了……可怜奴家死时年方十八,一朝身死,被大鬼迫害,难得寻到一处寄身之地……】
器鬼文绉绉地哭诉着,哭得学渣孙承锐头痛欲裂。
这器鬼到底是哪个年代的古人?
梁舅舅想想,他带回这瓶子也有一个月,除了最近这段日子偶尔出现点幻觉外,家里确实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想必这器鬼并无害人之意。
俞荔暗暗地戳了下褚撷的腰,小声问他:“这女鬼身上有血光吗?”
褚撷抓住那只戳得他浑身都不自在的手,摇头。
“既然没有害过人,那就给它一次机会,送它去投胎算了。”
褚撷还未开口,那在哭诉的器鬼猛地抬头看过来,惊喜地说:【这位小姐姐说的可是真的?】
俞荔:“……那得看你是不是善鬼。”
【小姐姐放心,我寄身的花瓶被卖了好几次,遇到好多个主人,就算他们对着花瓶做猥琐的事,我都没有想过害人,只是偶尔遇到英俊的男人时,会进入梦里和他们搞一搞罢了……】器鬼掩着脸,羞涩地说,【我死前尚未成亲,哪知道突然得了急症去世,没定亲的女子不能葬在祖坟,加上我有心愿未了,错过了投胎的时机,就作了孤魂野鬼,好不容易才寻得这瓶子寄身……】
哪知道几百年过去,它寄身的花瓶被人从墓里挖出来,并以古董的形式流传出去。
众人听着器鬼这十分溜的现代话,神色都是一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