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我也很奇怪,但是我没好意思问,我当时就觉的这是天上掉馅饼了,但是现在想想,这是馅饼还是陷阱还真是不好说呢”。万有才说道。
“说的也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很奇怪,可以合作的人多了去了,你比人家多长一个脑袋吗?”郎文洁也说道。
梅艺雯接到电话时正在蔬菜大棚里呢,听到了万有才的大致意思,急忙洗吧干净从郊外回到了家里,回到家里时,万有才和郎文洁早就回来了。
“什么时候的事啊?”梅艺雯问道。
“就在刚才,我今天本来是想去处理何忠奎的事呢,接到了谭明旺的电话,就去了,说是让我去家里吃饭,结果就说了这么一通事,我当时只觉得这是好事了,觉得可以和谭明旺搭上关系,但是后来想了想,这事太反常了,你给分析一下,他这是啥意思?”万有才问道。
万有才赶紧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说道。
“据我所知,谭明旺退出商界很多年了,而且在白山的项目几乎都完了,没有再有新的项目,他这个时候出来还司南下的人情,会不会不想让人知道他和司南下的关系,但是他和司南下的关系想隐瞒也瞒不住啊,也可能是不想让人知道是他在帮着司南下解决这几个烂尾的项目?”梅艺雯看向郎文洁和万有才,似乎是在询问。
“我对白山不熟,你问我也白搭”。郎文洁耸耸肩,说道。
“我猜很可能是这样,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几个烂尾项目的确是很棘手,万一搞砸了,他怕被人笑话?但是这种可能性很小,所以我觉得第一种可能性大一些”。梅艺雯说道。
“那我呢,我有啥风险?”万有才问道。
“你的所有风险都是谭明旺要面对的风险,司南下和成千鹤不和,你的公司是帮着司南下的,那么你也会面对成千鹤的刁难,这是一定的,但是至于这里面还有啥风险,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也正是谭明旺和司南下走的很近,所以在司南下走了之后,谭明旺在白山的项目停的停,卖的卖,成千鹤没有直接找谭明旺的麻烦,这就不错了,有时候商人卷入到政治斗争里,的确是不明智的选择”。梅艺雯说道。
“但,问题是没有政治的支持,中国的哪个企业干大了?”万有才说道。
“你这话的意思是,你要试一试了?”梅艺雯问道。
“对,我觉的这对我来说是个绝佳的机会,虽然我没有经营房地产公司的经验,但是我也要试试,败了就败了,不试试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