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真的是一个想开了的快乐女人,虽然丁长顺答应她的事一直都没有兑现,但是她相信了丁长顺的话,也相信这个案子终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那得分和谁聊天了,和一帮子商人聊天,聊的都是铜臭,和你这样睿智的女人聊天,得到的是智慧的启迪,这能一样吗?”
“你就拍吧,我就知道,你叫我出来准没好事,说吧,要我帮什么忙?”兰晓珊问道。
“我想知道谭大庆的所有资料,你现在是公安局的政委,完全有这个资格去调阅这些东西,别的人我不放心”。
“谭大庆?怎么?你见他了?”
“前几天交了一次手,我当时有客人,没有抓住他,可惜了,但是这家伙好像是盯上我了,这几天顾部长在医院里住院呢,这小子到医院勘察好几次了,我担心他会对顾部长和顾晓萌不利,他们都是我的亲人,所以我不想他们受到伤害”。丁长顺说道。
“嗯,这个好办,我明天把他的档案传给你”。
“不但是档案,还得有他家里人的所有资料,都得给我找到,我有用”。
“这是干什么,你是官,你可不能违法乱纪”。兰晓珊一听的丁长顺找谭大庆家里人的信息,就警惕道。
“放心,我知道分寸,现在我在明,他在暗,但是双方家人都在明,所以我得让他知道,只要他敢对我家里人不利,我一样会报复回来,现在我很被动”。丁长顺解释道。
“你呀,老是干剑走偏锋的活,这样不好”。兰晓珊担心道。
“放心吧兰姐,你的事我还没办到呢,对了,兰姐,我向你打听个人,你有没有听雷哥说过一个叫白开山的人?”丁长顺斟酌着问道。
“白开山?这个人好耳熟啊,但是不是听你雷哥说的,倒像是我们公安局内部的公告看到的,怎么了?”
“哦,这样啊,那没什么了,那,我雷哥牺牲前,有没有和你提到过他工作上的事,比如那段时间很难办的事情,很棘手的事情,他是不是在你面前发过牢骚?”丁长顺继续问道。
“这个,我到真的没有听他说起过,他那个职业有它的特殊性,所以他在家里从来都不谈工作,而且我也是在他牺牲后才来到市局的,所以,我并不知道他的工作上的事”。兰晓珊仔细的想了想说道。
“嗯,我知道了,兰姐,求教个事呗,你别生气,我也是偶尔才听说的,听说你的父亲是咱们省前纪委书记?”丁长顺试探着问了一句,因为兰晓珊从来没有提过,而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