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证,没有行驶证,这怎么上路啊,回去怎么回去啊,丁长顺看了看医院大楼,仲华没有让他进去,他也不好这个时候进去,更不能因为驾驶证的问题麻烦他,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那你这个秘书还能干什么?
“教官,你现在有时间吗?救我啊?”不得已,丁长顺又给周红旗打了电话。
“怎么了,我现在北京出差呢”。周红旗那边声音很小,估计是在开会之类的。
“我的驾驶证和行驶证都被扣了,我现在就在江都呢,你在交警三大队有认识的人吗?帮帮忙给要回来吧”。
“谁拿走的?”周红旗小声问道。
“一个叫吴雨辰的女警,哎呀,一点道理都不讲啊,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找你的”。
“我现在不方便,这样吧,我给我嫂子发个短信,你去找她吧,她应该有关系,待会发给你电话”。
一听要和肖寒这个军嫂打交道,丁长顺就有点窃喜,上次和周红旗在一块,他还不敢明目张胆的看,这次可是周红旗介绍的,一定要将周红旗这个嫂子看个够。
丁长顺是打车到的中南日报门口的,肖寒当副主编的法制报也在这个大院里,在来的路上,还专门和司机一起去了江都最有名的燕归来健身美容中心买了一张健身美容卡,面值两万。
他知道,对于肖寒这样大户人家的女人,小恩小惠是打动不了她的,平时也不可能和肖寒有什么来往,而这一次正好是一个机会,所以请肖寒帮忙说情要回驾驶证,这只是一个开始交往的由头而已。
一浊道人的那本连环画不单单是一副春公画,上面还有如何相看女人的秘术,而那次和周红旗、肖寒一起吃西餐,他就看出,这个女人是一个久旷之人。
其实这只是一个方面,在知道肖寒是周红旗的嫂子之后,而周红旗一家人几乎都是军人,所以周红旗的哥哥周红星也是军人,常年在外面带兵,极少回家,这也是到现在都没有孩子的原因,所以对付这样一个久旷的女人,丁长顺越来越有心得了。
“嫂子,真是不好意思,这次又麻烦你了”。
“唉,谁让你是红旗的徒弟呢,不过今天这事我还真没有把握,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那个丫头,她是出了名的鬼难缠”。
“啊,真的,嫂子,这下麻烦了,我是和领导一块来的,这回去怎么办呢?”
“走吧,先试试再说”。
“那谢谢嫂子了”。两人上了肖寒的黑色甲壳虫。
“嫂子,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