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踏进上清仙宗一步。”
容玄是不说话则已,出口必伤人。利用庄通对上清仙宗的执着,把他的意志摧至崩溃。
封了庄通的舌头,容玄手持长剑,一点一点挑断他的筋脉,就像后者对叶天阳所做的那样,却更精准更彻底,绝对没有复原的可能。
“你有什么资格对着我叫嚣?我将是上清仙宗弟子,而你什么也不是,如果你知道低调行事安分守己,或许只会永远封禁在这小门派中直到老死,还是个可怜的灵师二阶。可现在……还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吗,你的好日子结束了庄长老,你自己也知道吧,青山派并不是非你不可,就算你不小心死了,上清仙宗顶多也就再派其他人前来坐镇,甚至连你叫什么姓什么都不会问半句,难道不是么,长老?””
这番话万分清晰地传入在场所有人耳中,先前还在惊叹战势怎么突然倒戈的众弟子,注意力全被转移,内心的惊悚不能用言语来形容。这些是真的?
叶天阳的惨状被人看在眼里,容玄的所作所为许是在为徒弟报仇,这位是准上清仙宗弟子,已经不受门规限制,就这样废了庄通,如果连长老都不出头,那就不会有任何人说半句话。不过,或许徒弟除外。
不过做人做到这份上,也着实可悲。
突然一道紫芒从火光右边飞掠而出,大眼睛水灵水灵,手里还捏着一根百年老药在啃,抬手指了指身后,意为还有很多。
容玄微不可觉地点了下头。既然庄通私藏的宝地找到了,那这人也没活着的必要。
“这是你自找的。”容玄一伸手,先前被打飞的长剑旋转着飞到他手中,刀刃凌厉,朝着头颅狠狠劈下。
“住——”沈玥住手二字还没喊出口,便被人拉住,回头一看发现是叶擎苍。
后者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挤得出水来,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位少年静静地倒在树下,浑身是血,修为尽失——分明午时在看台上与上清仙宗核心弟子古战相谈甚欢,还安然无恙。
“他说的没错。”叶擎苍冷冷道,“这奴仆本就死不足惜。”
庄通愚蠢而猖獗,这些年在青山派的所作所为谁都看在眼里,心里不耻却不敢说什么,掌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是懒得管闲事。
沈玥缓缓吐出一口气,眼里不由得露出些许期待,莫非这位少年便是……难怪掌门会动怒。
看样子,掌门不打算继续冷眼旁观了?
“杀吧,杀吧,全都该死!”罗元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