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待不住,一个个的都想往外跑,拦也拦不住,这俩兄妹真是一个也不让人省心。
念及此,管家又忍不住摇了摇头,同情起府中的王爷来。
王管家走后,赵子乾仍皱了皱眉头,不忘抱怨几声臭丫头,以泄这胞妹不服兄长管教之恨。
一旁的如蔓倒觉这赵子乾这气恼的模样有些好笑,调侃道:“这世上竟还有人将世子爷气成这幅样子,倒也是难得。想来王管家口中的郡主,便是世子爷的胞妹赵舒玉吧?世子爷倒是不太同我跟小意提起过。”
“这死性不改的丫头,不提也罢!”赵子乾一听这话,更是来气,硬是吃了好几块绿豆糕,以压心头怒火。
一时不慎,这火还没消,那糕点便将他噎住了:“如蔓姐、如苏!救我!”
如蔓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示意萧何意去救他:“哈哈哈哈……小意,你去帮帮世子爷吧,不然……哈哈哈他若是噎死了,咱还落得个谋害皇亲国戚的罪名……”
萧何意忍着笑意,抬手给了赵子乾一掌,又给他灌了几口酒,这才令他喘过气来。
赵子乾大口喘着气,抬手拍了拍胸口:“果然一提起舒玉这臭丫头,小爷我准没好事儿。”
“连世子爷都这般头疼,看来郡主的性子,不是一般人能压得住呢,是吧小意?”如蔓笑罢,终是能正常说话了。
“嗯。”萧何意点了点头,依旧话少。
“我那妹子舒玉比我小上五岁,与我一母所生,自小便调皮捣蛋的很。”赵子乾扶额摇了摇头,表示头疼,“我们母妃走得早,父王很是伤心,对我与舒玉也不大上心,只丢给府中嬷嬷管教。但下人哪管得了我们,父王请了先生来家中教习,但小爷对念书头疼得很,倒是觉得习武有趣。
没想到舒玉同我如出一辙,喜欢舞枪弄棍的,那时我常常带她溜出府玩耍,每每快天黑管家才将我们找到。想来便是这样,才将她养成如今这幅无法无天的乡野丫头模样吧。”
说起幼时生活,赵子乾一边回想,一边也觉有些好笑,唇角止不住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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