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几个丫鬟打听起来。
“自小便没了母亲不说,如今回了府,自小住的院子易了主,我竟还成了外人,可真是命苦……”卢纯儿卖起了惨,又瞟了瞟旁边丫鬟的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
她顿了顿,又继续哀伤回忆道:“还记得幼时调皮,总从院子里偷溜出去,跑到丫鬟们浣衣的地方去,又脱了鞋袜在她们浣洗衣服的木盆里踩水玩。丫鬟们拿我没办法,只能任由我踩。我记得浣衣丫头里有个叫阿萍的,对我很好。每当母亲来寻我时,她都会替我擦干净脚上的水,穿好鞋袜。这样一来,母亲也不知我偷偷玩了水,亦不会责骂我了。”说罢,又叹了口气,“可现如今,竟是找不见那阿萍了,这府里,更是一个熟面孔也见不着了。”
“小姐说的阿萍,可是身量不高,脸上有几粒麻子,圆脸大眼?”一旁的丫鬟轻声问道。
“正是正是,你可知她在哪里?”卢纯儿暗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抓着丫鬟的手腕,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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