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些寥寥可用的信息,我得出一个很悲剧的结论——没路走!!
一大片山,只有一座打着对钩的,而那座打着对钩的山……在最中间!
也就是说,它被包围起来了,要想安全进去,必须要通过哪些打着错号的区域……
青竹进入过其中一座山,结果就是……差点栽了!
我师父见我有些犯嘀咕,就笑着把地图什么的全封进了文件袋里,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这话用在这地方虽然不应景儿,道理却是对的,那里到底如何,凭着一两张纸是没用的,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受他感染,我也轻松了下来。
三天时间一到,一切准备妥当,迎着清晨的朝阳,我们一行人出发了。
这一次,我师父甚至把真武旗都请了出来,祖器更不必说,随身带着,偌大的真武祠完全拜托给引娣和董健夫妻二人。
望着夫妻二人忐忑不安的神色,我终于觉得我师父把我收为关门弟子是多么不妥当的一件事情,路上就惴惴说了句,希望我师父能重开山门,好赖收几个子弟,壮大香火,瞧瞧人家佛门,香火何等鼎盛。
我师父倒是没有训斥我,笑着说,世间之事最怕的就是一个“求”字,对于普通人来说,打垮一个人的,一定是从他张嘴借钱开始的,对于我们修行之人来说,求香火就代表着动了功利心,那就不叫出家之人了,出家之人,离了家,就是为无牵无挂一身轻,惦记的多了,倒不如不出家。
我也算是了解他,不训斥,反而更代表着铁了心了,几人面面相觑对视一阵子,只得无声叹息,就此作罢,再不提此事。
这一趟距离遥远,但因为要深入雪原,搭乘车什么的很不方便,所以我们干脆是直接自驾去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吃喝都在车上,张歆雅、老白、鹞子哥三人轮换着开。
车子过了兴安盟后,就一头扎进了一片雪白里,再不见人烟。
一天一夜后,我们已经过了呼伦湖。
因为目的地并没有一个准确的名字,所以,过了呼伦湖以后,我们一夜之间回到了二十年前,全靠地图赶路。
“就是这里,我们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打听打听情况,然后……再度赶路!”
我指着地图上一个点说道:“这应该是牧民们住的一个类似于村子一样的地方,一些低矮的屋子,还有一些圈养牲畜的地方,不算大,这应该是目的地四周唯一有人烟的落脚点了,其余都是草场,这个季节肯定是没放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