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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一个好消息。

至少说明，明面上自己还没有就此站在全火城的对立面。

实在也是荒谬。

自己将启明号事件的一部分真相公之于众，让那些无辜死在希望日那一天的平民沉冤得雪，真正的那批幕后黑手没有受到该有的惩罚，反倒是自己有可能沦落到被全城通缉的下场......

对此，沈然当然没有后悔一说。虽还是一个少年，但他做事前就已经想好了后续种种，并愿意承担代价。

“现在是下午五点。”

就在这时，坐在椅子上的林承德，依旧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翻阅手里的电子显示屏，也不清楚为什么他有网。

林承德对于现况似乎漠不关心，也全程没有看沈然一眼，平淡地开口问，

“凌晨两点半，女娲区的狂草酒吧见面。可以？”

沈然看向林承德，安静了两秒后，道出一个“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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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城，地上城。

一位乌发老者负手而立，站在一面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高楼林立的大都市。

忽然，郑居合染霜的鬓角，延伸着金属烙印的右额角有微光闪烁。

是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我们已经确定了，那段音频就是沈然上传到网上的，不会是其他人。”电话对面是一道克制着杀机的冷酷声。

郑居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也只简单回了四个字，“我知道了。”

他知道，对方这是下达通牒，行动现在应该就已经开始了。绝无回旋的可能。

早在马奇.布尼尔出事时，这一天就是迟早要来的。

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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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早的时候，在那个名为沈诚的中年人被卷入这一旋涡中时，兴许就注定了要不死不休。

“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

老人摇头，目光漠然，“沈修竹不明白这个道理，如今这个沈然也不明白。非要宁折不弯，为何就一定要挑战现实？”

......

......

烂尾工地上。嗡嗡之声响起，是一艘艘蜂巢式无人机飞出，就像是玄幻小说里的法宝一样，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