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捏着一只复古的水烟筒,镶着五彩琉璃和孔雀石,呼出香甜的白烟,对着赖长虹讥讽:“他呀,女人就是他的衣服,他能定下来?他会不好意思?”
卫琬就奇怪了,长虹明明顾忌着真真,但是真真这边又不像跟他真有什么。
赖长虹非常冤枉,当着卫琬的面又不好解释,等人走了,也是拍拍屁股就要走。
耿真真从后面跟过来,上了他的副驾,长虹深吸一口气:“你干嘛?”
真真道:“你干嘛我就干嘛。”
路上赖长虹回了个电话,旁边的真真显出让人毛骨悚然的险恶讥讽脸:“哟,这回约的是表妹啊,是亲的吗,亲的不能结亲吧,小心生个怪胎。”
长虹差点把她从车厢里丢出去,到底是没动手,真真就一路尾随到餐厅,那里已经坐好了一位清俊圆脸的可人儿。
真真醋意翻腾,靠在长虹肩上,鼓鼓的胸脯不断往赖长虹身上蹭:“怎么不帮我们介绍下?”
赖长虹拽了数次没拽下来,一顿饭吃得尴尬万分。
当晚他就给耿真真打电话大骂:“你个混蛋王八羔子,孽障!叫你乱来!好了!我表妹回家告状了,我们家那两位太爷太夫人要我马上跟你领证办酒!”
真真痴痴呆呆地发怔,舌头都打结了:“那个真是你亲表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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