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二爷二爷,”香菜举双手做投降状,垮着脸喊冤,“不关我的事,真不关我的事!是三爷怀疑韶晴给他带了绿帽子,让我查查韶晴在外面有没有偷汉子,他不好意思跟你们说,就托我帮忙调查……”
马峰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但眼下想要瞒混过去还能有什么法儿,他只能附和着把这个谎言继续下去:
“事情就是这样的。彦堂,你快放开我!”
藤彦堂看不出香菜是不是在说假话,他还能不了解何韶晴的为人吗?
韶晴那么爱他二哥,怎么可能在外面偷人?
藤彦堂脸上的寒霜冷硬得连灼人皮肤的滚烫阳光也融化不开。
“撒谎也不编个好点的理由,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严刑逼供,是最快速有效的办法。
他将麻绳当鞭子,啪的一声甩在地上,溅起一阵干燥的尘土,留一道半个指节深的鞭痕在地上。
香菜吓得缩了一下脖子,心想这一下要是抽在她身上,她白白嫩嫩的皮肤岂不是要皮开肉绽了?
香菜欲哭无泪,“咱们能不能不这么玩儿?”
“我想这么玩儿。”藤彦堂看上去乐此不疲,抻着绳圈阴测测的笑着,“是你乖乖的钻进来,还是我给你套上,你自己选。”
香菜弱弱的问:“有没有第三种选择?”
藤彦堂似玩得尽兴了,看了一眼被太阳晒蔫吧的马峰,轻哼了一声,“跟我到办公室来。”
香菜抹了一把汗,庆幸的松了口气。
一到办公室,马峰便抱着杯子猛灌了几口凉茶。杯子见底了,他还意犹未尽。
这都下午六点多了,外头的太阳还是那么毒,都快将他晒脱一层皮。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三人。
藤彦堂逼视香菜,质问她:“我听说苏家的大少爷苏利文找上你了?”
“哦,是有这么回事。”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香菜与马峰同时说。
藤彦堂怎会听不出马峰话中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挑眉,来回睃一眼有所隐瞒的二人,“难不成你们还有别的事瞒着我?”
香菜瞟了一眼马峰,暗骂了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马峰不知道藤彦堂的耳朵和鼻子比狗还灵吗?只要是他放一声响屁,哪怕隔着十万八千里,他这个异姓兄弟也能听到响声闻到臭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