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茧……她这双手就是因为忙这事儿。伤口才一直没有痊愈。
值得一提的是,芫荽还特意花了一天的时间,给她制造了一台缫丝车。
石兰见香菜一直在打量自己,有点儿不自在,“你干嘛一直瞅着我呀?”
“是时候给你量身定做一套衣裳了。”
石兰听得心中一动,她能说她觊觎香菜设计的那些漂亮旗袍已经很久了吗。然而香菜接下来的几句话,让她有点心灰意冷了——
“别怪我拿你当小白鼠了,我得实验一下这些丝线有没有实用价值。回头我给你做一身旗袍,你就用这些绣线添上花样,看看这些丝线用在旗袍上效果咋样。”
石兰说:“那要是好的话。往后咱们用的绣线就不从外面买啦?”
她倒是也想着不花那分子钱,但她养的那些彩蚕生产能力跟不上来啊。“不,绣线还用外面买的。我手头上现在就这么点儿线。绣线上,你应该比我懂行。平常咱们用的丝线光亮是光亮,就是不耐磨,还容易断。我今儿拿来的这些丝线,颜色鲜但是没那么艳,我还在改良,我想你也应该看出来了。这线结实的很,又软又韧,我现在就想试试它的耐磨性质好不好。”
香菜跟石兰正说话的功夫,老渠已经把洗好的桃子端回来了。
老渠前脚一进店,一人后脚就跟过来了,还是为长相好看的姑娘,姿态也很端庄。
她一身白底的印花洋裙,头戴了一顶淡雅的遮阳帽,一进店便四处打量,眸低闪动着让人难以觉察的鄙夷,几秒后,她将目光放在了一直盯着她瞧的香菜身上。
香菜脑袋里有个声音在回想:阿芸这小biao砸怎么来了?
“香菜……”阿芸朝香菜微微颔首,向在场的就那么几个人展示她的仪态是多么礼貌大方,她面上挂着任谁都讨厌不起来的微笑,“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你谁阿?”
她提前从女牢中出来了,以为自己出现在香菜面前,会让她大吃一惊,却没想到香菜会是这种淡漠且陌生的反应,好像真的不记得有她这个人一样!
先前从香菜那里收到的屈辱席卷而来,阿芸攥着提包的双手越收越紧,关节微微泛白,手背露着青筋。
老渠察觉到气氛不对,开口打破这份陡然降下来的诡异沉默,“请问姑娘你是?”
阿芸绷着的脸蓦地一松,笑的如三月里的春风,柔和的叫人陶醉,“我是阿克的姐姐,阿、芸。”
“原来是阿克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