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自然什么都可以说。”
等他出了坤宁宫的大门,便会让这个皇姐知道什么是帝王之怒。
余光回头望向余天星:“这与胜败无关,本宫得陛下与柳家关照,当时凄惨的模样何止是陛下失去鞋袜的窘迫。
而陛下遗失的只是鞋袜,如今这低头含胸的模样又是为了什么,别告诉本宫,陛下的威严都是衣服给的。”
余天星的牙齿咬得死紧:“皇姐这是在教育朕如何当一名合格的帝王么,皇姐不觉得有些晚了。”
他从小被这个皇姐教训到大,就仿佛他做什么都是错的一般,可明明他才是至高无上的帝王,皇姐凭什么对他指手画脚。
余光推了推眼镜:“本宫为何要要教育陛下如何当一个合格的帝王,本宫只是不愿被人误会成,是与陛下同样没有体统的皇室成员罢了。
陛下的行为越是无状,臣民对皇室的敬畏心就越低,这对本宫来说,绝非什么好事。
陛下愿意做跳梁小丑是陛下的事,千万莫要牵连到本宫,行么?”
余天星:“...”等他出了这道门,定要让余光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