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仿佛连皮都脱了一层。
当余光研制出来的香胰子搓在他身上时,那强烈的刺痛感差点让他跳起来,可很快就又被人按回水里。
挣脱不得的李赫:“...”郑国的刑罚为何如此可怖。
最后,李赫昏昏沉沉被送回了馆驿,他整个人面色红润,身体却被两个小子架着。
两小子一边走一边低声说话:“大人也真是的,主公明明留您住在宫里,您却偏偏要离开,看把主公难过的。”
另一个小子也快速应道:“是啊大人,不过就是除掉几个废物罢了,怎的非你自己亲自回来,你都没看见,我家主公难过的眼神。”
之前那人继续劝说:“大人,反正您也不打算回志国了,不如我们今晚就帮您将这些累赘干掉,您也好专心和主公过日子,您说如何。”
李赫:“...”我说你们在胡说八道,但凡刚刚那没有医德的大夫没用银针封我声音,我现在都能把你们直接喷死。
两人将李赫送去房间,一个小子将李赫放在床上,另一个则大大方方的翻找李赫的箱子:“大人莫要如此客气,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将来您和主公都是一家人。
大人这可使不得,能伺候您和主公是我们的福气,您给这些东西着实折煞我们,大人,使不得,使不得...”
一边说,一边将找到的好东西塞进怀里,雁过不拔毛等于自挂东南枝。
他们可不是那种好打发的傻话。
见他拿的太多,伙伴走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轻轻摇头制止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大人放心,我们会准备好您要的东西,一定能帮您解决后顾之忧。”
适可而止,还要给其他人留些。
不然做事都没动力了!
两人拔掉李赫脖子上银针,出门后叫来两名侍卫:“使臣大人今天累坏了,且让他休息两个时辰,千万莫要打扰他。”
大夫说了,李赫要两个时辰后才能说话,不过嗓子还要哑上几天。
两名侍卫齐齐应诺。
那两小子则美滋滋的向外走:“主公这面首好生大方,若他当了主公的大君,我们是不是会有更多的好处。”
不远处,一个身影迅速消失在拐角。
片刻后,其中一名使臣的房间中出现了愤怒的低吼:“他竟真的背叛了王上。”
告密者赶忙低声劝说:“赵大人息怒,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要从长计议才是。”
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