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进大学以来,益发显得俊朗。
可是承欢是他姐姐,一照脸知道他有心事。
“怎么了?”
“有无咖啡与二十分钟?”
“坐下慢慢聊。”
“姐,我已搬了出来。”
“几时的事?”
“昨天。”
“又回宿舍去了?”承欢大惑不解。
“不,宿舍已无空额,我住朋友家。”
“承早,那非长久之计,缘何离家出去?”
“因母亲蛮不讲理。”
承欢力劝,“你知道妈妈个性,你答应过尽量迁就。”
“可是你走了以后,我已失去你这块挡箭牌,现在她事事针对我,我真吃不消。”
“我置一个新家不外是想你们生活得舒服一些,为何不见情?”
“母亲天天与我吵,且偷听我所有电话。”
承欢微笑,“本县也曾经此苦。”
“我记得有一次你补习学生来电告假,也受她查根问底,那十五岁的孩子吓得立刻换老师。”
“你要记住,承早,她是爱你的。”
“不,”承早拨拨头发,“我已决定搬出来住。”
“到我处来?”
“你地方不够,也不方便。”
承欢起了疑心,“你那朋友是谁?”
承早不答。
“又是男是女?”
“女子。”
承欢略为放心。
承早咳嗽一声,“她是一间时装店的老板,育有一名孩子。”
承欢立刻明白了,“这是几时发生的事,有多久了,你那些女同学呢,难怪母亲要不高兴。”
承早不语。
“你尚未成年,难怪她不开心。”
“母亲的担忧是完全不必要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承欢凝视弟弟,“是吗,你知道吗?”
“我承认你比我更懂得讨父母欢心,可是你看你,姐姐,你统共没有自己生活,一切为了家庭牺牲。”
承欢瞪大眼睛。
“若不是为着母亲,你早与辛家亮结婚。”
“不,这纯是我私人选择。”
“是吗,姐姐,请你扪心自问。”
承欢立刻把手放在胸前,“我心甘情愿。”
承早笑了,“姐姐你真伟大。”
“搬出去管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