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还格外黏人地往他怀里凑。
沈律低头亲了亲她发顶,眼神似深沉的夜,有太多话,皆藏匿于黑暗中。
她在那样小的年纪,亲眼目睹疼爱她的继父被残害,难怪会性情大变。
那时,她藏在狭窄的木箱里时,一定恐惧极了。
这些年,她肯定也很后悔。
后悔自己无能,没能救下继父。
抱着她的这一刻,他只想治愈她,让她好起来。
至于她曾经对他造成的伤害,他已然不会去计较。
第二天,沈律自然地加入了顾迦洛的旅程中。
由于他绅士得体,其他人都由衷欢迎他。
怎么说都比之前那个孟绪强,那个人只会让气氛变得尴尬。
……
一天下来,顾迦洛出奇地没和沈律闹过。
沈律想,或许她是真听了他的建议,暂时把那些恩怨放在一边了。
趁着她心情还不错,沈律带着她单独去了个地方。
到了那地儿,顾迦洛一看是当地的民政机构,不明所以地问沈律是什么意思。
他淡定地回答道,“本来就是要在婚礼后领证的,考虑到我回国后可能就碰不上面,倒不如在国外办了。”
顾迦洛一开始也觉得这话没错。
直到被沈律牵着进去后,看到国徽,她猛然意识到,这儿可是安玛力诺——一个“准”禁止离婚的小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