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梅园口守了一会儿,看着沈将军往这边来了,急忙地咳嗽起来。
姑娘听见,不一会儿就出来了,不过后面跟着小郎君。
沈将军见着小郎君,挑眉看着姑娘,姑娘倒是冷静得很。
估计是老丈人看未来女婿都不顺眼,小郎君也被沈将军拉去了书房谈心。
姑娘回去的路上一会儿笑一会儿忧愁。
将我们几人搅得有些迷糊,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不懂,真不懂。
晚膳后,两位姑娘被请到了沈将军的书房。
烛火下,将军的面容十分的刚毅,不知手上看着什么,隐隐有那种战场上下来的人才有的肃杀之气萦绕。
两位姑娘见此未说一言,沈将军看着她们,微微松了松眉头。
崔公还在清河郡时,书房商议的一些事项常会让两位姑娘在旁看着,事后再问她们感悟。
虽无三位公子那么严厉,但是除了女子该懂得两位姑娘都懂,一些从商经验,人际关系,军营事项等两位姑娘皆有接触。
外院是崔公在教,回了内院便是夫人在讲。
到如今,两位姑娘懂的东西,怕是她们自己都未意识到对她们有何裨益。
「今日收到的边关捷报,陵瑄无事,他来信告知我说与你们听。」沈将军的神色隐在阴影处,教人看不清。
崔公,全名崔陵瑄。
五姑娘松了口气,姑娘神色有些不明。
「舅父,清嘉有一事不明。」
「讲。」
「月渠近几年不断与边关的守城将士发生冲突,真的只是简单的试探吗?」
沈将军不言,示意姑娘继续说下去。
「我听三位兄长提起过,溧阳关城边有两座山,皆是陡峭而不可得,这才形成了溧阳关易守难攻的地势,可是这几年,山上的树木花草近六成被人砍伐,这是为何?」
「你想说什么?」
「舅父不知,清河郡三年前一座丘陵的树木也是被人砍伐无度,而后夏日当空暴晒,土地龟裂,一场秋雨来临,那丘陵上的土地混着雨水,将山下的几十户人家吞没。」
「可边关几年都未见得降雨,何况是暴雨。」
这可将姑娘难住了,她皱着眉,看向沈将军。
沈将军对于姑娘之前的疑问与联系是认同的,只是他不觉得这会是个问题,何况这只是三位公子随口提及的。
我看着姑娘久久未说话,而后轻轻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