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德妃放下茶杯,笑着说道。
姑娘笑着不言,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德妃见状不知所有的叹了口气,「你个皮猴子,小时候追在我与知舟后面窜上了天,如今怎的成了闷葫芦?」
我与墨湖惊愕的抬眼看着这位德妃娘娘,傅小郎君的名讳,在这后庭该是禁忌的啊。
可瞧着这位熟稔的语气,以及毫不在意的样子,我不确定了。
姑娘也是疑惑,怕是也不记得了。
「妾与娘娘?」姑娘疑惑的开口。
德妃捂嘴笑了,嗔怪地摇摇头,「你啊你啊,那时你还小,不记得也是正常事。」
「你身边可是有一枚刻着合欢的玉玦?」德妃话一出,没跑了,姑娘强要小郎君玉玦那年,她也在,而且看样子,她与小郎君相识多年了。
姑娘下意识地将手覆在胸口处,贴着肌肤的玉玦似能穿过几层衣衫,将温度知予姑娘。
「望娘娘宽恕,妾那时年岁尚小,记得不周全。」姑娘起身行礼说到。
德妃连忙拉起姑娘,将她按坐在椅子上。
垂眸温柔地看着姑娘,语气里也带着无可奈何:「鸢鸢,进这后庭,我知你的不愿,可是对我,你可以卸下心房的。」
姑娘不说话,只是伸手将德妃抱住。
我冷眼瞧着,姑娘有动容,但是很少。
姑娘进宫前,与小郎君的亲事虽未明说,但是看着将军府与傅府之间的寻常往来,旁人也是猜到了些。
傅氏出事,姑娘还亲自为所有人收殓,这议论至此就没停过。
而这位德妃娘娘,与小郎君相识是真的,对于姑娘,是否真心犹未可知。
最后推脱不了,姑娘只能接下。
重阳家宴还有九日,除了之前云淑妃已经选好的歌舞名单,剩下的便是宫中的封赏与家宴的膳食品类。
每日辰时,姑娘就会带着我与墨湖去往德妃的宫中,试吃膳房呈上来的新菜式。
姑娘好甜口,点心这几日吃得不少,回到琼华阁,我怕她积食,都会备上一壶消食的茶水。
德妃见姑娘吃得多,也不拦着,就笑眯眯地看着姑娘试吃。
后庭的膳房聚集了天下各地的厨子,做的膳食糕点味道各不相同。
姑娘生长于清河郡,快要及笄时来到帝京,对其他地域的饮食口味满是好奇,故而有些停不下来。
「鸢鸢快来,这是今日新做的白翡翠玉,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