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让他们闭紧嘴巴,对外宣称姑娘只是动了胎气。
姑娘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我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心疼至极。
她笑笑,说没事的。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将太医说得如实的复述了一遍。
姑娘听后叹了口气,摸着隆起的小腹,「写颜,这是上苍在惩罚我吧,怨我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
我摇头,「不是的,姑娘,小主子不会怨您的。」
姑娘将我拉到身边,透过窗子看着外面的风景。
自五姑娘没了,姑娘又问过我那样的问题后,我隐约知道姑娘想做什么。
通敌叛国的证据云相定是藏得好好的,轻易不会让人找到。
而谋害圣上,后庭中那个藏毒之人也是没有踪迹,无法将他与云相绑在一起。
那么就只剩下一条路了,谋害皇嗣。
这也是牵连九族的大罪,我不知姑娘会如何做,但是也知道若是罪名成立,前朝定会群臣激愤,多方压力下,逼得云相露出獠牙。
那么之后等着他的,便是整个天下的口诛笔伐。
圣上登基这么多年,励精图治,让整个中州百姓都有温饱周全,百姓焉能看着云相如此。
只要云相反叛,陇西就有了出兵的理由,再加上燕云十六州先皇后留下的凤卫。
即使云相与月渠相联合,小郎君他们也有能力一战。
只是苦了姑娘腹中的孩子,未能到这世间来看一眼。
那位提出怀疑的太医没有解毒的法子,但是能暂时压制住姑娘体内胭脂扣的毒性,不至于还未到生产之日就母子俱亡。
虽然这个孩子注定无法活到平安生产的那日。
姑娘喝完药后就坐在院子阴凉处休息,我看着天道大了,怕她中暑,就想让其回屋。
墨湖轻轻地摇了几下姑娘,无任何应答,我无奈地摇头。
抬头看着开得正好的合欢与大片叶子笼罩的阴影,怪道姑娘爱在这里待着。
风吹来,轻柔地抚在姑娘的身上,带来丝丝凉意。
一刻钟后,姑娘自己醒了,我与墨湖扶着她起身,她问我她睡了多久,我说半个时辰。
姑娘笑,知道自己现在是越发地贪睡了。
姑娘扶着腰,走了几步猛的停下来,问墨湖:「墨湖,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睡得这般久的。」
姑娘面容冷凝,墨湖回答:「从承徽十一年开始,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