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着不爽。
在她侍女的惊呼声里,我抱起她,走向我的营帐。
我的族人在欢呼,我以为她会惊慌失色,可是没有。
那张面容太过平静,让我想摧毁她的念头越发强烈。
毫无怜惜地将她扔在铺有黑熊毛的榻上,然后伸手去撕扯她的嫁衣。
她也无表情,任由我动作。
情到深处时,我看见她咬着唇,眼含泪水。
不知怎的,我抚着她汗湿的黑发,在她耳边说:「记住,我叫卓纳林。」
事后我满足地拥着她,感叹不愧是中州水土养育出来的女子。
可一想到我月渠勇士的惨死之状,我又沉下心思起身离开。
第二日巡查完将士演练后,阿姆告知我她还没醒。
我琢磨可能是昨天折腾太过了,便抬步走向营帐想看看她如今情况。
她还躺在榻上,露出的肌肤青紫斑驳,暧昧横生。
我让人将她的两个侍女带来,她们一看见崔莺的样子,双双哭了。
哭声让我烦躁,我出声让她们闭嘴,不想吵醒了她。
她拥着毯子,让那两个侍女别哭,说自己没事。
然后看向我,她用嘶哑的嗓音与我告罪:「大王子勿恼,令雪令雨第一次见我如此,吓着了。」
我看着她,知道她这个样子谁看了都会觉得是我下手太重了,虽然昨天是折腾得很了。
可我还是板着脸,就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那双倔强平静的眼睛此刻展露无遗,她也不害羞,让侍女取来衣物,在我面前就换上了。
月渠的衣物穿在她身上,别有一番韵味。
右手腕上露出一截红绳,挂着一个金色的东西。
我问她那是什么,她垂眸摸着道:「及笄时亡母赠予的。」
亡母,对了,在她许嫁的前一月,她的母亲过世了。
我感觉心里很烦躁,便不想再理她了。
我让阿姆为她安排一切,王子妃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毕竟还有中州的人看着。
可是其他地方却是可以让我月渠族人发泄恨意的。
半月后,月渠部落聚集,为我月渠勇士祷告祈福。
她坐在我身边,面含微笑地看着前方正在举行的仪式。
篝火燃起映照着她的影子,如青松般挺立。
我的族人眼含愤恨地看着她,她们的父亲,丈夫与儿子,都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