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这样就算长大了吗?”
“嗯,”阿枝拍了拍她的背部,朝她温柔宽慈地道:“再过上几年,等您及笄便到了可出嫁的时候了。”
“原来是这样。”许栀说话时已经不哭了。
“公主现在还腹痛吗?”
“有一些,不过没有大碍。”
阿枝觉得公主止住哭腔的速度也太快了一些,她想起了家中小妹第一次发现这事情的时候,吓得连续几日都不敢提及。
许栀针线活再差,经过日常的功课后她大体也能绣个简易版的单瓣花。
所以她已经笃定要自己做些卫生巾,身体的变化让她顿觉事情变得复杂了许多,以后一旦事情多了起来,她极有可能月经不调,若加上像是现代身体那般的痛经,她简直可以原地去世,在秦代又不能给她吃两颗布洛芬止痛。
她只能把荷华的身体在最开始的时候多用益母草好生调养。
对于许栀来说,可能就是来了第一次的例假,而对于嬴荷华来说,已经到了需要请医叮嘱的地步。
她很是后悔把阿枝喊进了进来,更后悔说出口那句‘有一点痛’
眼下的这情况一群的侍女与医女围着她。
正坐在帷帘后面的是按照规矩要把脉问案的医者。
“贵女可有小腹冷痛?可有四肢乏力?”医女问。
许栀依旧现代的情况回答了个大概。
然后帷帘后的人提笔把脉案记录又飞快地写了一竹简的药方。
若是夏无且跟她讲这些也比某人粘了些假胡子,隔着屏风、一本正经地说话正常。
他虽然强行压了声音,但人一开口,许栀就知道医者是谁了。
原来李贤拜师的是扁鹊,古之医圣更是个全科医师。
……
李贤不愧是重生过的人,脑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未知的东西,他说出来的熬制药方令旬阳的医女也忍不住上前询问,可否相看此方?
“惠民之方,诸位自取。”
言罢,医女们都赶紧作了笔墨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