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永不见面永不聊天不会被想起,章决希望陈泊桥能过好。
陈泊桥终于把视线从墙上移到章决脸上,他面上还有些笑意,对章决说:“怎么摆出这张脸,我还活着呢。”
章决不说话,陈泊桥又说:“方宏的太太在联盟的中央银行上班,有三个孩子。”
像在替老部下解释什么,也解释自己不在意的原因。
章决仍一言不发地看着陈泊桥,陈泊桥便叫他:“章决。”
“过来。”陈泊桥拉住了章决的手腕,把章决拉到怀里。
章决有些僵硬地靠着陈泊桥半躺,画面声音进入章决眼睛耳朵,不进入大脑,陈泊桥的信息素气温包裹着他,是海盐与松木的香气,既刺激着章决的alpha腺体,让他轻微不适,又隐秘地侵蚀他的意识,令他心动不已。
章决的额头贴着陈泊桥的下巴,看着直播里方宏鞠躬下台,过了一会儿,亚联盟的总统赵琨上来了。
总统的发言一如既往地激烈,带着浓厚的戏剧性,他痛斥陈泊桥,将陈泊桥描述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目光短浅的叛国者。
又了少顷,陈泊桥动了动,他抬手去捏章决的肩膀,说:“章决,你看个电视都这么紧张。”
陈泊桥的手绕过章决前胸,像和章决拥抱,也低头看着章决,面露调侃之色,和往常一样游刃有余。
但章决觉得陈泊桥其实心不在焉。
他们对视着,说不清是谁先靠近的,章决想百分之九十九应该是自己。
应该是陈泊桥给了章决机会,于是章决抓住了,章决抬头用嘴唇轻碰陈泊桥的面颊,下巴,唇角,他知道自己正在不明显地颤抖,不知道陈泊桥有没有发现,陈泊桥由着他,用蹩脚的、差劲的方式与自己亲近。
章决无法得知他是喜爱还是忍耐,便终于还是慢慢蹭着,和陈泊桥嘴唇贴着嘴唇。
陈泊桥像一个需要发泄,因此没有拒绝抚慰的人,他是章决梦寐以求的,如果可以让陈泊桥心情转好,再难的再不容易的事,章决都愿意首先尝试。
亲吻着陈泊桥,章决的另一个腺体渐渐显出压制的势头,不像发情时那么神志尽失,但也很难克制。
他把陈泊桥的嘴唇弄得很湿润,陈泊桥按着他的胳膊,像无言的鼓励。
当章决跨坐到陈泊桥身上时,陈泊桥把直播的音量调低了,问章决:“发情还没结束吗?”
陈泊桥问得并不诚挚。章决觉得陈泊桥知道自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