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同样聪明，他肯定不可能答应，而且一句欢迎相当于拒绝。”

陈海洋在电话另一端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稍微沉思片刻，“如今看来，陶成男走了反倒是机会。”

“你是说郝国涛更容易提出这件事？”

何淑香有些欣喜期待的核实。

“是的，如今只要是郝国涛能够和陆羽对抗下去，这件事情就容易解决了。”陈海洋微微叹息一声说道：“陶成男过去的问题太多，以至于有些时候，我都不敢放开手去使用他，害怕将来出了问题。”

何淑香在电话另一端点点头说道：“陶成男的确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很容易让人粉身碎骨。”